风吹了一身,她急忙裹紧披风,眼睛余光跟随着那个人的脚。
就见他走到那泥像前不知道做了什么,就听那泥像的脑袋落了下来,在地上滚了几圈,最后被他一脚踢进泥像后边的干草堆里。
“这回祂再也吓不到人了。”
孟潆讶异,视线微微上抬,目光从他的脚后跟滑到他的腰上,触及那人后腰的两把匕首,又腾地移开视线,按住怦怦乱跳的心口,心里默念八千两黄金。
别跳了别跳了,你们不是一路人。
火堆燃起,孟潆坐在火堆边,伸出手烘烤着,烤了一会儿,她把手贴在腹部,就这么团抱着自己,缩在披风里,眼巴巴地盯着摇曳的火焰,绝不往旁边看一眼。
大喇喇坐在她臂展之外一点的男人不明意味地笑了一声,把水囊递给她,孟潆抽出手接过手囊打开喝了一口,顺手放在他们之间的位置。
刚把水囊放好,烤好的干粮散发着焦香,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递到她眼前。
孟潆不自在地别开眼,拿过干粮,小口啃着这硬得能杀人的食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