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没明确说，脸上已经写满了‘我不高兴’四个字。
宋晚汀吸了吸鼻子。
没闻到花香，倒是闻到了一股特浓的醋酸味。
另一边，顾言沉本打算绕过对面的人。
他往旁边移了一步，结果对方跟着移动，手里拿的花快杵他脸上了。
他微微皱眉，只好往后退了一步，眉眼冷淡地望着来人。
四个女生看到他异常兴奋，你一句我一句说着恭喜顺利毕业，肯定会考个好成绩之类的话。
顾言沉越过她们一抬眼，看到了人群里站着的温祈知。
周围的人大多数都捧了花束，有的夸张也有的好看，形态各异。
温祈知捧的花可能不是最好看的，顾言沉目光却只能落在她身上，再也容纳不了其他人。
其中一名女生说了什么，等了一会没等到顾言沉的回答，以为太吵他没听到，又问了一遍。
还是没反应。
那名女生犹豫了一会，抬手在他眼前晃了晃，“顾学长？”
顾言沉是出了名的冷，她说每一句话都要小心翼翼观察一番，生怕惹到对方不高兴。
顾言沉终于垂下目光，说话的语气尽显礼貌疏离。
“谢谢。有人在等我，抱歉。”
说完，不等对面的人有反应，越过她们快步朝温祈知那边走。
几位抱着花的女生疑惑地站在原地，面面相觑。
温祈知看到顾言沉和那几位女生说话后，干脆转了身体，眼不看心不烦面向别处。
顾言沉的声音在她身后落下来。
“校门口在这边，你盯着马路做什么？”
温祈知这才回头。
她越过顾言沉肩头看了一眼后面那几个人，很快收回，仰头和他对视。
“怎么这么快，你和她们就聊完了？”
顾言沉倾下身子，视线和她在同一水平线，嗓音原有的冷淡尽数褪去，染上浅浅的笑。
“嗯？我和她们聊什么？”
“你问我，我问谁去。”温祈知撇撇嘴，“谁知道你们刚才在聊什么。”
顾言沉站直身体，捏了捏她的脸，“语气这么冲啊，谁惹你了？”
温祈知下巴快扬到天上去了，嘴硬道：“别瞎说，哪只眼睛看到我不高兴了，我现在高兴得很。”
话刚说完，怀里突然一空，顾言沉很自然地拿走她手里的花，单手捧着。
温祈知冷冷地横了他一眼，伸手就要抢回来。
“大庭广众之下公然抢花？”
顾言沉手臂往上一抬，半垂眼睨她，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