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直往有趣。苏秀儿,魏郎哪怕没了功名,也曾是堂堂状元郎。你一个乡下来的村妇,这辈子大概也就只能够到这样的高度吧?
如今他肯屈尊回头看你一眼,还不赶紧感恩戴德地接着这份恩典?”
沈记布庄内,冬松也怕苏秀儿被魏明泽哄了去,攥紧了拳头,看向身侧的夏荷道:“夏荷姑姑,要不我把这忘恩负义的伪君子丢出去吧!”
夏荷抿了一下唇,阻止:“不可,我们不能为小主人做主。长公主一向恩怨分明,相信小主人也不会让我们失望。”
嘴上这么说,可夏荷心里到底还是捏了一把汗。
在诸多复杂的目光当中,苏秀儿突然扭头拿过桌上茶盏,将那冷透了的茶水泼在了魏明泽脸上。
“一日夫妻百日恩,我们同过房吗?我们之间哪有什么恩过,我分明就是你的钱袋子。你不是容忍我的脾气,你是要靠我养你们全家呢,你敢跟我撕破脸吗?小宝就算没有父亲,他也有母亲宠。”
“再者,男人膝下有黄金,那也得分人。你魏明泽这膝盖哪里有半分金贵?分明比烂泥还软,比烂黄瓜还不值钱。烂黄瓜扔了还能图个清净,你这一跪我还嫌脏了眼睛!”
苏秀儿骂完魏明泽,无差别攻击,扭头看向那围在门口的路人。
“谁说浪子回头就金不换了!我偏就不原谅他了,你们谁要,就捡去。我不拦着。女人不一定非要靠男人才能活。像长公主,她就能顶天立地,上战场一个顶数千个无用的男人!”
那些起哄的人,被苏秀儿骂得一愣一愣的,同时也想起了那传奇的长公主。
没有长公主,就没有现在安居乐业的盛国。
那般惊才绝艳的人物,男人站在她的身边都得逊色。
愣了片刻,才有人弱弱地反驳。
“话还是不能这么说,一个女人怎么可以没有男人?”
苏秀儿笑着,不急不缓的还回去:“怎么,你是在质疑长公主吗?”
谁敢质疑长公主,长公主可是盛国的神话。
顿时又是一片沉默。
片刻终于有人想到,要如何继续反驳,可刚张开嘴苏秀儿又会用同样的一句话,风轻云淡反驳回去:“怎么,你们是想质疑长公主?”
因此,接下来再也没有人敢说苏秀儿的不是。
苏秀儿就这样硬生生控制了局面。
“这个女人!怎么还能这般撒泼。她一个村妇又怎么配跟长公主比?”段珍珠在茶楼看着,通过家丁的传话,气得当场砸碎了手中刚刚被她欣赏的茶盏。
沈回的眼里染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