侯府,谢芳菲就派身边的大丫鬟诗画出了门,接着那盯着诗画的暗卫就发来了紧急联络信号,说小宝那边出了状况。这事不是跟那谢氏有关,我才不相信。”
冬松身为下任暗卫首领,与下手的暗卫联系,自有一套手法。
冬松没有确实证据,但分析得有理。
苏秀儿点了点头,没有急着发表意见,而是先看向宁硕辞。
宁硕辞在刑部任职,经手过无数复杂的案件,对于阴谋的事情按理说应该很敏感。
虽说身在局中,难免会有些迟钝的地方,可也不应该一无所觉。
宁硕辞鼻血还没有完全止住,手上脸上全染了鲜血,这会复流了一些出来,可他没有管,而是剑眉紧皱着。
发现苏秀儿看过来时,也抬头思索地迎向苏秀儿的目光。
他显然已经把冬松的话全部听了进去,不需要任何引导,就像是吞嚼了满口黄连缓缓说道。
“谢氏不可能无缘无故对你儿子下手,除非她发现你儿子真是珏哥儿,而她又不想让珏哥儿回到侯府,所以才会先下手为强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