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要再争论喊冤一二。
这么快认下,并自请去家庙,这般痛快,看起来更像以退为进,想要掩藏什么。
苏秀儿定定盯着谢芳菲,手指在椅背上敲了敲,然后侧头看向冬松。
“冬松,昨日你不是说,跟踪谢芳菲诗情出了京城的人,已经传来消息,今日快要回来了吗?你去看看可曾到了!”
冬松点头,快步离去。
这边,宁硕辞闭了闭眼,已经对谢芳菲快要妥协。
自请去家庙,这和休妻已经没有区别,唯一不同就是谢芳菲还占着他嫡妻的位置。
谢芳菲继续扯着宁硕辞袍角:“夫君,是我起了不该起的心思,愧对了许姐姐,可是你又没有愧对我吗?”
“这些年,除了初一十五,你可有来过我的房间?但凡你对我上心一点,我怎么又会这般没有安全感?”
“我现在都愿意去赎罪了,你都还不愿意答应?夫妻一场,是真想我死了,才满意吗?何况珏哥儿现在不是也没有毁容吗?”
宁硕辞双手攥成拳,吐出一口浊气,征求意见地看向苏小宝。
“珏哥儿,你觉得可以吗。我以后再也不会让她回到侯府,从此以后,就当府里没有她这个人。”
苏小宝粉嫩的唇瓣一抿,质问:“妹妹的脸可是已经损毁了?”
“但黄嬷嬷和诗画没有招啊!”宁硕辞扫向趴在地上黄嬷嬷和诗画。
黄嬷嬷和诗画身体一缩,连地同声喊道:“珍姐儿毁容真是意外,少夫人从未跟我们说起过,她要伤害珍姐儿,我们可以发誓!”
谢芳菲拽住宁硕辞袍角的手就是一紧,也跟着说:“珍姐儿的脸真是意外!就是因为珍姐儿脸毁了,我才从中得到灵感,想毁了珏哥儿的脸!”
这就是谢芳菲的聪明之处。
毁珍姐儿容,她是临时起意,没有跟任何人提过。
大家都猜到她是故意的,可谁都没有证据。
当府里没有她这个人吗,不可能的,只要她没被休,就有再卷土重来的机会。
谢芳菲眼中闪过算计,恨恨地偷看了眼苏秀儿。
宁硕辞沉默挣扎片刻,也看向苏小宝,再次追问答案:“珏哥儿,你都听到了!”
苏小宝一时拿不定主意了,他没有回答,求救地看向苏秀儿。
娘亲告诉他凡事不能吃亏,他没有毁容,不明白眼下谢芳菲这种处罚,算不算得上没有吃亏。
苏秀儿伸手过去,摸了下苏小宝的额头。
无论什么时候,她就是儿子最强的后盾。
苏秀儿坐直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