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身世家,而太后也是世家出身,所以这些年对温栖梧一直格外照顾,皇上几次动手对付温栖梧都失败了。
皇帝并不是万能的,有时候也会被诸多原因绊住手脚。
夕阳西下,这个时辰酒楼里的客人已经三三两两散去,帝后明明已经离开许久,可苏秀儿从头上将那支金钗摘下来,握在手里后,还是有许多不真实的感觉。
她抬眼看到苏添娇从酒楼外面走进来,就忍不住迎上去,在苏添娇胳膊上捏了一把。
“娘,皇后娘娘让我叫她梦姨,还要认我做她女儿,她到底想要做什么?不是说情敌相见分外眼红吗?难道她是想透腐蚀我,来对付你?今日和你相谈甚欢,也是她的手段?”
“嘶,死丫头,想象力丰富到可以去写话本了。而且你说话就说话,你捏我做什么!”苏添娇没好气,瞪了苏秀儿一眼。
“娘,我就是感觉不真实,想试一试您痛不痛?”苏秀儿露出洁白的牙齿,笑得像小绵羊一样无害。
自己生的,粗俗说,一厥屁股就知道今天是拉稀还是拉干。
秀添娇抬手就要打苏秀儿:“小兔崽子,来我面前装什么大尾巴狼,谁不知道你一肚子黑水,想知道真实不真实,为什么不捏你自己?”
“捏自己痛啊!”苏秀儿一闪身躲开了她娘的以牙还牙。
苏添娇穷追不放,苏秀儿从酒楼大堂一溜烟跑到了后宅。
后宅的院子里许卿已经在劈柴,劈柴要用力,他已经脱去了上衣,赤祼着上半身。
瞧见许卿,才知道什么叫做穿衣显瘦脱衣有肉,窄腰宽肩八块腹肌,果然被苏添娇说对了,许卿这个丑帅丑帅的男人除了皮肤黑得快要分别不出来五官,其他身上无处不完美,果真拥有极品美人骨。
苏秀儿对大叔不感兴趣,只是瞥了眼就继续往前跑,追过来的苏添娇不由停下脚步,拎着酒葫芦,美酒就美景慵懒地倚着圆柱欣赏起来。
许卿头也不抬一心劈柴,可他劈柴的动作却更快起来,手起斧落,手臂粗的干柴应声四分五裂,每一个切口干净整齐。
明明是最简单的活计,在他的操作下就像是技巧杂耍般好看。
冬松对许卿劈柴不感兴趣,不过可能是异性相斥。
他虽然还小不明白许卿这是在做什么,可是就是看不惯,觉得许卿这是在孔雀开屏,但具体为何要孔雀开屏,他也弄不明白。
可对于魏芳芳,他却是弄明白了。
苏秀儿让他盯着,他就一刻也不敢放松。
他看到魏芳芳提了好几桶水进房间浴沐,半个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