服之极。”
素素仍是背着身问道:“人头拿走了没有?”
刘黑闼歉然道:“素素姑娘放心,人头不在了!”
素素犹有余悸的转过身来,刘黑闼看到她惊魂未定、似求人怜的动人表情,怔了一怔。
诸葛德威干咳一声道:“二弟,这处危机四伏,我们最好先前往阳武,那时把酒谈心舒服多了。”
刘黑闼如梦初醒,见沈牧两人目光奇怪,老脸一红地尴尬道:“冬叔弄好事情回来,我们立即起程。实不相瞒,我对两位确有惺惺相惜之意,际此天下群雄并起,能者称王的大时代,诚心邀请两位加盟我军,将来富贵与共,若有一字虚言,教我刘黑闼不得善终。”
对这充满英雄气概的年轻高手,沈牧和徐子陵都颇有好感,但加入了他们一伙却是另一回事。
沈牧干咳一声道:“我也实不相瞒,现在我们身有要事,加入贵方一事,只可迟些再说。”
刘黑闼露出失望神色,此时崔冬回来了,刘黑闼不再打话,催促众人上路。
沈牧等亦知不宜久留,遂与他们结伴同行,朝阳武启程。
黄昏时分,大雪又开始由天上洒下来,沈牧等一行六人,走了足有四十多里路,又怕素素抵不住风寒,恰好遇上一所因战乱荒弃了的庄园,众人遂占用其中一间破屋,燃起柴火,围坐取暖。
刘黑闼取出干粮清水,先殷勤侍候坐在沈牧两人间的素素,颇有点色不迷人人自迷的陶醉神态,但素素却像没有甚么感觉似的。
沈牧想起昨晚听得沓杂蹄声的事,问道:“刘兄昨夜是否一直追踪我们?”
刘黑闼道:“可以这么说,李密下面的人,做事都不择手段,没有人肯讲江湖规矩。所以我们早预料他们不会放过三位。”
徐子陵凝望正闪跳不定的柴火,闻言道:“那批骑马追来的究竟是谁呢?看来不似是瓦岗军哩!”
崔冬道:“我们也弄不清楚,两位脚程真快,背了素素姑娘仍可一口气走这么远的路。”
沈牧笑道:“为了逃命,自然拼命跑快一点。”
诸葛德威道:“明天便可抵达阳武,三位准备到哪里去?”
素素轻声道:“我们想先回扬州,再作打算。”
刘黑闼皱眉道:“杨广和宇文化及均在江都,你们若露出行藏,恐怕大祸立至。”
徐子陵淡淡道:“我们会小心的。”
刘黑闼见他神情坚决,只好闭口。
沈牧岔开话题道:“贵军占据乐寿,偏处北方,不知最近有甚么新形势呢?”
诸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