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居的人的围剿攻击。”
沈牧讶道:“什么两派六道?”
商秀珣道:“两派就是阴癸派和花间派……”
沈牧愕然道:“花间派,这名字相当好听,可是我却从未听人提起过。”
商秀珣道:“两派一向以阴癸派为首,那并非因花间不如阴癸,只是花间派每代只传一人,所以身份特别隐秘,连魔门的人,亦不知道谁是花间派的传人。”
沈牧不解道:“假若这传人因练功出岔子去世,又或忽然横死,岂非由此绝传,虽然这情况很少有,但长年累月之下,总难免会发生的。”
商秀珣没好气道:“你最爱寻瑕究隙的唱反话,人家自然有办法防范哩!他们有所谓‘护派尊者’,专责保存派内各代传人的笔记心得和派内的经典,以保证花间派不致绝传。”
沈牧苦笑道:“那就不是每代一个传人,至少是两个。你又会怪我在说反话。”
商秀珣道:“那只是你不明白仔细吧!这‘护派尊者’并不是花间派的人,只是代加保管花间派的典籍,更严格点说该是知悉这批典籍藏在什么地方,且必须是女儿身,因为花间派的武功宜男不宜女,若女子强行修练,必有奇祸。”
沈牧听得目瞪口呆,道:“这花间派真古怪。调教出来的定是孤诡秘异的怪人。噢!场主你真美!”
朝日在商秀珣后方升起。把她氤氲笼在灿烂的阳光中、那效果就像把她升华净化,娇艳至不可方物,使沈牧赞美之语脱口而出。
商秀珣黛眉轻蹙道:“不要岔开话题,花间派的传人不是生性孤独,而是追求孤独,因为花间派有个信念,就是人与人的关系都是多余而没有意义的,那是把老子李耳‘老死不相往来’的思想进一步推衍更深远。”
沈牧大感兴趣地问道:“这样走向极端,却偏要取个如此香艳的名字,场主又知否这一代花间派的传人是谁?是否位列邪道八大高手的人物?”
商秀珣耸肩摇头道:“一早说过连魔门的人都弄不清楚,何况我不是魔门中的人。至于上一代的花间派传人,鲁妙子则猜是令慈航静斋的碧秀心动了凡心的石之轩,因为花间派的弟子无不是翩翩佳公子,俊雅风流,如此才能翱翔众名花之间,以无情对有情,伤透天下女子的心,咦!你的脸色为何变得如此难看?”
沈牧深吸一口气道:“我知道花间派这一代的传人是谁了。”
商秀珣从后赶上在前领路的沈牧和白文原,问道:“根据蹄印足迹,贼兵该不是朝这方向走的。”
沈牧堕后少许,与她并辔而行,解释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