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真面目。”
徐子陵道:“我还想看看金环真和周老叹的遗体,望许兄赐准。”
许开山欣然答应。
杜兴忽然沉声道:“三位是否怀疑我杜兴和狼盗有关系?”
这句话是三人真想质问杜兴的话,哪想得到最后会由杜兴自己提出。
跋锋寒一甩衣袖以突厥话哂然冷笑道:“以杜兴对山海关控制之严,耳目之众,怎会任崔望与手下过境出关而无所觉?且够时间找红漆油来泼污义胜隆?”
杜兴冷哼一声,露出铁汉的本质,沉声道:“每天出关入关的行人商旅数以千百计,我杜兴若逐个调查,还有时间做人?何况崔望极可能是摸黑入城,摸黑出关的,关我杜兴的鸟事。”
沈牧笑道:“崔望为何能瞒过杜兄,抓着崔望时不是可问个真相大白,水落石出吗?”
荆抗的声音传来,道:“有什么事是能真相大白,水落石出的?”
荆抗终于驾到。
荆抗悠然坐下,神态又是另一副样子,此时的他只像个谦厚的长者,似是永远不会动怒和发脾气的,与先前在街上咬牙切齿说要令杜兴陈尸街头的荆抗,像是两个不同的人。
起立迎接的诸人纷纷入座,杜兴表现得出奇地恭敬有礼。
荆抗举杯道:“老夫来迟,先罚一杯。”
众人哪敢无礼,一起陪他把酒喝干。
荆抗拍案叹道:“谁想到那媚娘子竟是用毒高手,我们虽一直留意和追寻谁为崔望踩线,总沾不到半点边儿,原来有媚娘子这个对关内外商旅往来了如指掌的人向崔望提供消息。可怜我们这些男人还因没能被她看上为憾,岂知她陪人睡觉竟是另有目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