士,其他高手均要比他两人慢上一线。
十多个正往沈牧三人的战士纷纷往后抛跌倒毙,不是脸门就是咽喉胸膛等要害被铁弹命中。连—向不随便杀人的徐子陵亦手下不留情,因为只要稍存半点容让,遭殃的首先是坐下爱驹。
三人心意相通。徐子陵和跋锋寒同时驱马腾起,有如天神飞马,跃离地面,终脱离五十名徒步战士的纠缠。
此着大出敌人料外,立时阵形大乱,失去攻击的重心,三马落地处的敌人被迫得四散退避,跟追来的赵德言和金袍秃汉大幅拉远距离。
沈牧的长剑化作漫空剑芒,专注前方,确是挡者披靡,剑光过处敌骑不死即伤。他有如破开惊涛怒号狂暴大浪的船首,不住策马挺进
三人沿岸突围,正是在这种情况下最优良的战略。不多时,南方敌阵终被破开一个逃生的缺口。
在灿烂迷人的星空下,三人在荒沙遮大地、触目灰黄的小戈壁半沙漠地带策骑疾驰。
绿色的线条随着他们的前推变成一片绿色的的丛林,纵的、横的、一条条、一行行的耸立着,生机盎然,吹来的风、送来嫩草和湿润的气味,使他们有如从地狱走出回到美好的人间。
笔直的杨树和茂密的榆槐紧挨杂生,形成天然的防沙阵形。绿油油的草野冲展开去,覆盖着一座小湖四周的岸原,仿似由天而降的—块绿毯。
三人驰离绿州,同是踏足黄沙,心情与先前绝对是天渊之别。
辽阔的高原上空,发亮的银白色云团闲适地自由飘浮,伞子般遮挡着午后的春阳,造成云移荫动的草原奇观。湖水反映阳光,宝石似的闪闪生辉。
长风徐来,拂人衣襟。
远方尘头大起,一队由十多头载货骆驼和百多骑士组成的团队,横过草原而来。
跋锋寒凝视观察半晌,道:“是大食国来的商人,你们稍待片刻,小弟过去问路。”言罢策骑驰去。
沈牧和徐子陵趁机下马让马儿稍息,追踪石之轩近十天后,跋锋寒这头识途老马亦不知自己身在何处。
徐子陵对舍利的感应若断若续,此刻又再感应不到石之轩所在。
沈牧苦笑道:“石之轩这老狐狸真不简单,来到塞外仍这般厉害,教我们琢磨不到他。”
徐子陵道:“他采取的是迂回曲折的路线,确像一心要撇掉某个紧追在身后大敌的样子,有谁能令他如此害怕?失去金环真夫妇的帮助,师妃暄该没法跟来,而师妃暄也没资格令石之轩如此害怕。”
跋锋寒道:“从这里朝西走两天,将到达黑水南岸赫赫有名的统万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