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,也是为自己出一口气。现在我立即动身,若对岸有唐军的探子,我会顺道为你清除。兄弟!天城峡再见,保重!”
沈牧把火器藏处向他仔细告知后,紧拥一下他肩头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跋锋寒拍拍背上的偷天剑,几个纵跃,没进河水去,不溅起半点水花,就那么从水底潜往对岸。
夜色甫临,陈老谋立即使人架设浮桥,五千人马迅速渡河,再把浮桥拆毁,望东急行,一口气急赶近四十里路后,人马困乏不堪。
沈牧拣选一处野树密生的高地,伐木编栅栏,成为原始却有效的防御措施,然后令全军在山头生火造饭,好好休息。
沈牧则和麻常、王玄恕、跋野刚、邴元真四人走到营地西方另一座山头,放出无名,观察伊水那方向的动静。
离开危机四伏的伊洛野原,更远离损兵折将的伤心地,众人均有如释重负的感觉;虽然危机未过,心情已大为开朗。何况有明确的应付策略和目标,与新败时的颓丧当然不可同日而语。
跋野刚道:“我们此着肯定大出李世民料外,令他原先的计策派不上用场,所以直至此刻他仍未能及时追来。”
邴元真点头道:“至少不用每一刻都活在唐军水师威胁的阴影中。”
沈牧瞧着无名在高空的活动,心想的却是埋骨伊水另一边的杨公卿,欲语无言。
王玄恕道:“李世民会以为我们走投无路,故冒险往陈留硬闯;在这情况下,他倘若知会襄城守军,自己则率大军随后追迫,待我们走得筋疲力尽时来个前后夹击,可轻易把我们击溃。”
麻常同意道:“玄恕公子的猜测虽不中亦不远矣!”
王玄恕苦笑道:“我再非什么公子,唤我玄恕会令我舒服点。”
沈牧探手搂着玄恕肩头,爱怜的道:“你是我们钟爱的小弟弟。唉!事情发展到这地步;是任何人始料所不及。”
王玄恕颓然道:“希望李渊能善待我爹吧!”
沈牧陪他叹一口气,摇头无语。
跋野刚与邴元真交换个眼色,对沈牧的神情感到愕然。
王玄恕嘴唇微颤,终忍不住问道:“少帅好像并不看好我爹。”
沈牧沉声道:“玄恕你必须坚强面对残酷的事实,就像在战场上面对生死,每一个人均可能遇上不测灾祸。”
麻常讶道:“董淑妮现深得李渊宠爱,为讨好爱妃,李渊该不会下辣手对付玄恕投降的族人吧?”
沈牧道:“希望我猜错。因问题不是出在李渊身上,而是在背后操纵李阀的魔门中人,所谓多个香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