入宫去满足她对你的思念,我故意不提你,她终忍不住问我,嘻!真有趣,看来她并非像表面般那么有自制力。”
沈牧道:“我投降啦!请美人儿军师你高抬贵手,开出放过我的条件。”
沈落雁睁目道:“你给我杀一个人和做一件事,或可让你亲我的嘴。”
沈牧可怜兮兮的道:“亲嘴可免哩!我最怕亲出祸来,现在夜深人静,孤男寡女共处暗室,什么事不会发生?唉!要宰的是否王伯当那小子?这当然没有问题,要干的是什么事呢?”
沈落雁道:“给我把那条小金蛇挂在独孤家西寄园的大门外,看独孤凤还敢否对我放肆。”
沈牧拍腿叫绝道:“好计!今趟就封美人儿军师你为我们的军师,小弟告退哩!”
沈牧待要把“大礼”挂在西寄园大门环扣处,人声足音从里面传来。
沈牧心中奇怪,难道西寄园内举行晚宴,直至此刻告终。边想边腾身而起,投往对街,一个纵跃,安然伏在屋脊的另一边,仅露出头眼,在黑暗中把西寄园大门的情况尽收眼底。
他和徐子陵自出道至今,大半时间的被各方人马追杀伏击,久经磨练下,飞檐走壁、潜迹匿踪的功夫,实远非一般高手能望其项背。
“咿”一声,大门敞开,一人牵马缓步而出,赫然是沈落雁指定他要杀的王伯当。
独孤凤靠着他肩并肩的颇为亲热,隅隅细语。
沈牧功聚双耳,全神窃听,他本没抱多大希望,虽说里坊内的街道宽横仅为朱雀大街五份一的阔度,但终因隔着近二十丈的距离,自己知自己事,他该没有偷听的能力。
岂知王伯当的说话立时在他耳内仅可听闻般隐隐响起道:“我这条花全蛇行动如风,剧毒无比,最精彩是噬人前不会生出任何异响,保证沈落雁会着道,凤儿可报却杀叔之恨。”
独孤凤狠狠道:“李密授首,现在好该轮到沈落雁那个贱人。”
沈牧明白过来,王伯当因出卖李密,晓得沈落雁绝不肯放过他,故借独孤家对沈落雁的仇恨,由独孤凤下手暗害沈落雁。既可争取独孤家对他的好感,更可除去心腹之患,一举两得。
王伯当欣然道:“凤儿可否再考虑我的提议,我对凤儿确是一片真心,在上的皇天可作明证。”
独孤凤轻摇螓首道:“我还要想想,给人家一点时间,好吗?快天亮哩!”
沈牧吓了一跳,原来王伯当在追求独孤凤,教人意想不到。但细心一想,王伯当此举非常聪明,不但财色兼收,且可藉独孤家与李渊的密切关系,更得重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