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声,“拿进来吧。”
许晚柠急忙扯来被子盖住下身,“护士,他不是我男朋友。”
“对不起啊!我出去拿。”护士急忙转身出去,开门接过驰曜递来的疫苗和免疫球蛋白。
“这么多针水,今天打完吗?”驰曜问。
“这是今天的量,后面还有四次,根据医嘱时间过来打。”护士说完,随口又补上一句:“打狂犬疫苗和免疫球蛋白很疼的,一般人承受不住。”
驰曜脸色暗沉,一言不发。
护士见家属神色担忧,提醒道:“我刚刚给伤者清洗的时候,发现她对痛觉挺敏感的,好像很怕痛,等会打针,她可能会大哭大喊,你也不用太担心,这是正常现象。”
驰曜点点头:“她很怕打针,也很怕痛的,麻烦你轻点。”
“好。”护士应声,拿着疫苗和免疫球蛋白,把门掩上。
床帘内,许晚柠听到驰曜和护士的对话,心房莫名悸动着。
但同时也觉得护士说得太严重了。
打疫苗而已,她小时候经常打,虽然她怕痛也怕打针,但这疼一下,她还是能忍得住的。
护士回到治疗床,开始着手准备疫苗针。
许晚柠半躺靠着床头,双腿放到病床上,深呼吸,做好打针的心理准备。
然而,她还是太嫩了。
没见识过狂犬疫苗和免疫球蛋白的可怕程度。
那锋利细长的针头插入她大腿伤口附近,针头有多长,就插多深。
满满一筒的药水,慢慢注入肌肉和皮肤层,直到肌肉充水肿胀,无法再注入时,针头就在皮肤下转圈,往其他方向再次注入药水,肌肉和皮质底层红肿膨胀。
这种痛,钻心刺骨,又胀又酸。
许晚柠痛得紧咬牙齿,双手捂住嘴巴,忍着不让自己哭出声,不争气的泪悄然而至,湿透了她的脸。
顷刻,护士拔出针头。
许晚柠以为痛苦结束了,没想到护士用力揉搓她打针而肿胀的肌肉,让里面的药水散开一些后,又换一处没有肿胀肌肉,长长的针头再次全部插进去。
那针有多长,就插多深。
“啊……”许晚柠痛得失声大喊,一只手紧紧掐着床单,指骨发白发抖,另一只手塞入嘴巴,狠狠咬着拇指上方,把哭喊堵住。
她全身冒着冷汗,连灵魂都在颤抖。
蓦地,门砰的一声被推开。
驰曜听到她的喊叫声,冲了进来。
许晚柠还沉浸在疼痛中,没反应过来。
驰曜扯开她紧咬不放的手,扯起袖子,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