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不打自己人的:“过。”
许晚柠再放一条顺子:“56789。”手中剩下一个最小的3,“报单。”
这样的打法,驰茵和苏赫是傻眼的。
但凡被驰曜接上,她百分百输掉。
然而,所有人的目光全投向驰曜,因为他是地主,从头到尾只出过一张牌,如果再不出牌,他就要被打成“春天”,是要加倍赔偿的。
驰曜握着一手好牌,就是没有炸弹,也没有顺子。
他把牌一笼,盯着许晚柠,淡漠的语气好似含沙射影,“你连打牌都这么狠?”
许晚柠感觉跟他说话,心里都莫名紧张,佯装平静地回话:“打牌不就是赌吗?我赌你没炸弹,也没顺子,我若不赌一把,我和李斯齐合起来也斗不过你。”
驰茵捂嘴笑。
苏赫拍了拍手鼓掌,颇为感慨:“好帅,换成是我,我可不敢这样打。”毕竟留下一只最小的3,这可是死局。
驰曜把一手好牌扔到桌面上,认输,开始分发筹码。
“柠姐好厉害,把我二哥打‘春天’。”驰茵抱着许晚柠开心地笑着,“我去给你倒杯果汁。”
“谢谢。”许晚柠的心情瞬间放松下来,探身去收牌。
赢的洗牌,她白皙的手指洗牌,动作轻盈,温软,略显生疏。
苏赫问道:“晚柠,你妈还好吗?”
“挺好的,现在转入普通病房了。”
驰曜盯着她洗牌,目光骤然沉下来。
苏赫又说:“有什么需要的,尽管开口,不要怕麻烦,回头咱们加个微信。”
许晚柠:“好,谢谢。”
苏赫:“有没有打算留在京城发展?”
许晚柠慢悠悠地发着牌:“没有。”
驰曜拿起桌面的酒杯,抿上一口,侧头望向窗外,不着痕迹地微微张嘴呼气。
李斯齐也拿起酒杯喝上一口,好奇问:“许晚柠,单身吗?”
许晚柠尴尬抿唇。
这是她最不愿聊的话题,礼貌性点点头。
苏赫立刻接话:“我也单身。”
李斯齐挑眉:“没人问你。”
许晚转移话题,“你们输完筹码,会有什么惩罚?”
李斯齐边拿牌边回:“喊最高积分的一声爸爸。”
许晚柠发牌的动作一顿,不由得皱眉,看看李斯齐,再看看苏赫,视线最后落到驰曜身上。
她都懵了。
几个快三十岁的男人,高学历,高素质,高职业,玩得这么幼稚吗?
这不是高中生才喜欢这样占兄弟便