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要喝的时候忽然想起舒艳那莫名其妙的语气和用词,里面似乎有个字发音很像药。
商崇霄低下头看了下,虽然水没什么异样,但他只是象征性的喝,没碰水就放下了。
苏锁锁难掩失落,但又不敢再要求,否则就显得刻意。
见商崇霄就要一去不回,还是为了去照顾苏黎,苏锁锁的内心受不了这样的打击,控制不住的问:“崇霄哥,我到底……哪里不如她?”
商崇霄已经有点烦躁了,脸色也露出了难看,他静静地看着苏锁锁。
本来他的气场就很冷厉,这样看着,显然是施压。
“苏锁锁,过去不告诉你是怕伤害你,其实你自己应该也想到了,我会犯错不是酒醉乱性,是我把你看成苏黎了,我在学生时代开始心里就已经有人,那个人就是苏黎,我爱她,我会回国联姻就是因为听说是和苏家,那天见面时,我确定了和我联姻的人是苏黎,我就立即提出了领证。”
“我一刻也不想让她跑了,我爱她。”商崇霄着重的强调。
“我爱苏黎。”当他说出这句话时,苏锁锁的眼泪在疯狂掉落。
“以后不要再对我有幻想,我能给你的只有微薄的钱财,能让人好好照顾你瘫痪后的日子,但这并不代表我对你有感情,我不喜欢你,你付出再多也只是自我感动。”
舒艳刚想插嘴,商崇霄的目光就狠辣的转向了舒艳:“平时我尊敬你才称你一句阿姨,但你对我和我太太的算计根本担不起尊敬,要不是有突发情况,我一定会收拾你,现在我最后一次警告你,再敢动我太太,你就和薇薇安一个下场。”
“商崇霄!”舒艳想骂,但又忌惮,现在她要是跟商崇霄翻脸,以后的计划就难办了。
商崇霄转身走出去。
门一关上。
苏锁锁抓起枕头扔到地上,嚎啕大哭起来。
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,抽噎着说:“妈,为什么,我和崇霄哥都在一起这么多年,还比不上他和苏黎无性的婚姻?我对他那么好!呜呜呜,我恨苏黎,我恨死她了,她夺走了我的一切。”
舒艳沉着脸,捡了枕头放回床头。
苏锁锁蹭着雪白的枕头,眼里满是泪水。
舒艳也没想到商崇霄能这么畜生,但是她最想不通的还是商崇霄似乎有所防备。
她说:“锁锁,你以前递水给他他会喝吗?今天的他,好像有点不太对劲。”
苏锁锁抬起脸,她也想不通商崇霄为什么没有动水,他明明接了过去,按道理他不想喝,应该会拒绝,接了就是代表想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