闷不乐,担心母子被人欺辱,担心自己后半生无靠,这不,儿子开始立威了。
谢星晖要是下场与儿子辩论,无论输赢谢,星晖都是输了。换成谢星云下场,虽然儿子立威的力度小了些,但这是文人对武夫的碾压。
赢了他便为天下读书人长脸,打将军府的脸就是打莽夫的脸。
孟放尘也捏着胡子笑,孟景到底是自己侄儿,碾压别人是孟家之幸。
老沈氏一伙更得意,刚被骆笙挤兑一番,马上就有人来打将军府的脸了,他们急不可待。
谢川言、谢川妄都哈哈大笑:“二郎要与孟神童比试文采?脑子坏了吧?”
有得比吗?
就连薄卫和董尚义都不看好。
薄卫说:“大少爷,还是你下场吧?”
董尚义也说:“二少打仗行,这种文人的活儿还是大少你来得好。”
就算让谢三郎下场,也比谢星云强啊!
客栈里有许多人都围拢来看热闹。
谢星晖倒也没有担忧,说道:“来,我们押个注,赌注是你们手里的饼子,我将军府出一囤白面馒头,押谢星云赢。”
谢星朗问谢岁穗:“你拿一包核桃桂花糖出来,我们押上。”
谢岁穗眼睛一亮,还是大哥会玩!
“三哥你押一包核桃桂花糖,我押一只烧鸡!”要玩就玩刺激一点,输人不输阵。
全体流犯都开始轰动了,将军府竟然押一囤白面馒头、一只烧鸡还有一包核桃桂花糖。
大家都舔舔嘴唇!
唐斩把新发的三只饼子都押谢星云。
除了唐斩一家、将军府一家,还有薄卫和董尚义,没有人押谢星云。
孟景说:“谢小姐,馒头烧鸡算什么?你要押就押骡车,你哥输了,骡车归大伙公用。”
谢星朗说:“骡车是我妹妹的,无论你们赌不赌,你如何攻讦,骡车不做彩头!”
“赌不起吗?”
“你不必激我,这是江大人奖励的,别人的礼物没有拿出去赌的道理。”
“你们是怕二少将军输吧?”
张蕴端着大儒风范出来,说道:“蚍蜉欲撼参天树,螳臂焉能阻巨车,可笑愚人空自恃,不知身似井中蛙!
景儿,别人都不敢拿出彩头,你也不要为大伙打抱不平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