斯年,你以为老子不敢杀你吗?”
薄卫看着这一家人,厌恶透顶。
对一百多个解差说:“给我往死里打,反正老子押这一趟不干了,就算全杀了又如何?”
一百多个解差都来打谢斯年,他即便原是殿前司制使又如何?
更何况,他不知道走的哪个歪门邪道进的殿前司。
谢斯年被打得皮开肉绽,谢川妄、谢楚生、老沈氏……韦雪,都来求饶。
薄卫不管,打,平等打。
“你们没完没了地作死,老子脾气太好了是吗?”
打完,薄卫宣布:“谢楚生、谢川妄伤势已经转好,无须再抬着,从明日开始,两人自己走路,其余男丁,全部上枷锁,日夜不得解开,直到流放地。”
他走到老沈氏跟前,骂道:“你就是败家的祸根,一个家被你搅和得四分五裂,子孙一个个都死在面前你才甘心?”
老沈氏想辩解,但是看着薄卫吃人的表情,她没敢吭气。
“还有你,韦氏,你就算被谢川言休弃,谢流萤和谢流朱到底是你的亲生女儿,你处处向着二房,你是谢川妄的姘头怎么的?虎毒不食子,你可真是叫人开眼。”
薄卫骂完她们,又骂谢流萤:“你也是个惹祸精,没有依仗就不能老老实实吗?这一路上你找了多少麻烦?你以为老子闲着没事?
我告诉你,再有下一次,老子不管了,你尽管和他们斗殴,打死一个,老子负担轻松一个。”
谢流萤低头没吭气。
她被打得太狠,人几乎晕厥过去。
谢流朱为了护她,比她伤势还重,眼睛几乎肿得看不见一点光了,但她依旧哭着喊:“姐,姐,你不要死,我们一起找弟弟……”
薄卫看她们姐妹俩可怜,忍不住说了一句:“恨吗?最好的报仇办法就是过得比对方好。你们姐妹俩要互相扶持,把日子过好。死谁不会啊?抹脖子、跳河、三尺白绫,一下子就结束了,能活下去才叫本事!”
这是安慰,也是鼓励。
谢流萤低着头,好一会子,她惨笑着,抬头冲着薄卫说了一句:“薄队长,你觉得奴长得好看吗?”
薄卫黑着脸,斥责道:“扯什么几吧淡!”
谢流萤道:“大伙都听着,我谢流萤,喜欢薄队长,这辈子,非他不嫁。”
薄卫一把抓住她的脖子,恶狠狠地说道:“你再胡说八道,就给你戴上镣铐。”
“你亲自给我戴,我就戴。”
“……”
她被谢斯年他们打得一头一脸的血,看上去挺瘆人,薄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