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乱猜忌,还说那么难听的话,该给晓蔓和孩子道歉。”
江富贵和刘翠芬脸色顿时僵了僵,有些不想道歉的,但是又怕儿子。
刘翠芬看着何晓蔓先开了口:“晓蔓啊,是我们老两口糊涂,不该瞎怀疑,委屈你跟孩子了,你别往心里去,以后我们肯定管好嘴,再也不胡说了。”
江富贵也连忙跟着点头附和:“对对,我们保证,以后再也不提这事儿了。”
两人说完,何晓蔓就抬眼看向他们,语气冷淡:“之前你们说要是证明了孩子是江家的,就自己打自己嘴巴子,这话不算数了?”
“这……”江富贵和刘翠芬脸色瞬间黑沉下来,道歉已经让他们够没面子了,真要在医院走廊里自打嘴巴,传出去还怎么见人?
刘翠芬强撑着辩解:“晓蔓,都是一家人,没必要这么较真吧?我们都道歉了……”
“较真?”何晓蔓往前走了一步,眼神越发冷硬,“当初你们怀疑孩子的时候怎么没说没必要较真?现在道歉就想算了,哪有这么容易!”
江延川也站到何晓蔓身边,语气坚定:“爸,妈,当初是你们自己说的话,当然要算数,要不然我怕你们记不住!”
周围已经有路过的病人和家属停下脚步看过来,江富贵和刘翠芬被看得脸上发烫,又急又气,却架不住何晓蔓的强硬和江延川的态度,只能咬着牙,抬手往自己脸上扇了一下。
力道不大,但足够让周围的人听得到。
刘翠芬扇完,越发觉得丢人,那一股无名的火涌上心头,眼前一黑,身子直挺挺地往旁边倒。
江富贵也又气又慌,伸手去扶她,自己也腿一软,差点跟着摔倒。
见到二人这幅模样,何晓蔓心里才畅快了点,也不再搭理他们,让江延川送孩子上学后,自己回了厂里。
而另一边,他们走后,赵慧英就从另一边诊室里出来找温建国,看到他脸上带笑便问,“你刚才跟谁聊这么开心?”
温建国起身从窗口处起来,“就江延川跟何晓蔓同志,他们带孩子来体检了。”
赵慧英原本对何晓蔓感觉不错,不过上次找她想私下解决明月被举报的事被拒绝,觉得她明月被罚去养猪,所以她现在听到何晓蔓三个字心里就不太舒服。
而且,现在她的明月还在山上养猪,最近几天都没能回家!
最重要的是,上次通报下来后,原本她给明月找的好几个相亲对象,最后都不了了之了,估计是知道这事了。
她对何晓蔓的感觉就更不好了,拧眉道:“跟他们有什么好说的,还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