世界的真理。”白凝凝毫不客气地回敬了一句,眼神清冷而自信,“李院长,西医有西医的精妙,中医有中医的玄奥。你没见过,不代表它不存在。”
“好大的口气!”孙立冷笑一声,“说得比唱得好听!你说你行,你拿出证据来!光说不练假把式!”
“你要证据?”白凝凝笑了,她站起身,目光在办公室里扫了一圈。
恰在此时,一个护士推着一个移动病床,从门口经过。病床上躺着一个面色痛苦、不住呻吟的军人,他的左腿打着厚厚的石膏。
“王连长这是怎么了?”李院长问道。
护士急忙回答:“报告院长,王连长训练时意外骨折,半个小时前刚做完复位手术。但是……他术后反应特别大,一直喊疼,止痛泵的效果都不好,麻药劲儿一过就疼得受不了。”
机会来了!
白凝凝嘴角一勾,对李院长和孙立说道:“止痛泵都压不住的疼痛,敢不敢让我试试?”
孙立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:“你?用银针止痛?开什么玩笑!骨折的剧痛是最高级别的疼痛,你以为是头疼脑热?”
“敢,还是不敢?”白凝凝不理会他的嘲讽,只是盯着李院长,眼神灼灼。
李院长看着眼前这个气场强大的女孩,又看了看傅清寒那不容置喙的眼神,心中一动。他行医一生,最重实践。如果这女孩真有本事,那对医院、对军队都是好事!
他一咬牙:“好!我准了!小孙,你去做个见证!”
“老师!”孙立还想反对,但李院长眼神一厉,他只能不情不愿地闭上了嘴。
病房里,王连长疼得满头大汗,嘴唇都咬破了。
“疼……疼死我了……”
孙立拿着病历卡,在一旁冷眼旁观,等着看白凝凝的笑话。
白凝凝却看也不看他,径直走到病床前,对王连长温声道:“同志,别怕。我是医生,三分钟,我让你不疼。”
她从随身的布包里取出三根最短的银针,甚至没有去看腿上的伤处,而是直接撩开了王连长的右手衣袖。
在孙立和李院长惊疑的目光中,白凝凝捏住王连长的右手,手指如电,三根银针成品字形,精准地刺入了他手背上三个毫不相关的穴位!
她没有捻转,没有提插,只是将一丝内力,通过银针,注入其中。
“这就……完了?”孙立讥讽道,“隔山打牛吗?连伤处都不碰,你当这是武侠小说?”
然而,他话音未落,病床上原本还在痛苦挣扎的王连长,呻吟声竟然奇迹般地……停止了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