教将来后患无穷。
他看向傅清寒,沉声说道:“清寒,凝凝,是爷爷教孙无方,让你们受委屈了。你说要怎么办,爷爷绝无二话!”
傅清寒看着几乎跪在地上的陈瑶,眼神里没有一丝一毫的怜悯。
处理陈瑶是杀鸡儆猴,也是向外界表明一个态度。
“陈爷爷,我知道您宝贝这一个孙女,但这件事闹成这样必须有个结论,”他声音不高,却一字一句都咬得极为清楚,“从今天起,我不想在京市再看到她。西郊有个军马场,环境不错,适合静心。把她送去那里,什么时候学会了什么叫‘尊重’,什么时候再回来。”
送去军马场!那地方偏僻又辛苦,跟流放有什么区别?!
陈瑶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还想再求饶,却被身旁的陈慕白一个严厉的眼神制止了。
陈慕白上前一步,对着傅清寒和白凝凝,郑重地鞠了一躬:“清寒,凝凝,对不起。是我们的错。瑶瑶她……咎由自取。就按你说的办。”
他心里明白,傅清寒这已经是看在两家多年的情分上手下留情了。如果这件事闹大,捅上去,陈家的脸面,只会丢得更难看。
当天下午,警卫员就开着车,准备送陈瑶去西郊的军马场。
陈瑶哭得双眼红肿,不情不愿地被哥哥陈慕白送上了车。
临上车前,陈慕白看着自己这个从小被宠坏的妹妹,眼中闪过一丝不忍,但更多的是恨铁不成钢的失望。
傅清寒不了解陈瑶,但他了解自己的妹妹,她虽然骄纵鲁莽,但更多是小孩子心性,更没有那么深的城府。这件事八成是有人在背后捣鬼,撺掇着瑶瑶伸头当枪使。
他将一个包裹递给她,里面是一些生活用品和几本书。
“瑶瑶,”他的声音,不再是平时的温和,而是带着一丝少有的严肃,“到了那边,好好反省。你想想,你为什么会这么轻易地就相信了那些荒唐的流言?”
“我……”陈瑶还想嘴硬,“我不是听妈说的吗……”
“妈也是听别人说的!”陈慕白打断了她,目光锐利地看着她,“你再好好想想,这些话,是从谁的圈子里传出来的?又是谁撺掇的你?有的人接近你,是真的把你当朋友,还是把你当成了一把可以随意利用的、愚蠢的枪?”
陈瑶一时语塞,她从未考虑过这个问题。
他看着自己妹妹那茫然的、似乎从未思考过这个问题的脸,心中叹了口气。
他凑到她耳边,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声音,轻声点拨了一句:
“瑶瑶,这个世界上,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