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一些绝症病人会选择用这种方式,来结束自己的痛苦。”
他看着赵建邦,像是在递上一份最沉重的“投名状”:
“叔父,我知道您为难。这件事,由我来做。所有的罪孽,所有的骂名,都由我一个人来背。我只求,能让承熙走得安详一点,也求您……日后能看在我这份‘心意’上,在宇轩表弟面前,为我们苏家,美言几句。”
赵建邦看着眼前这个主动要替自己“背锅”的年轻人,又看了看那个散发着神秘气息的小瓷瓶。
哦,原来是为了苏家!这个苏文赫倒是个识时务的。知道他们苏家需要攀附赵氏,赵承熙眼看不中用了,就来和自己递投名状。
既然这样,那我就接了!
正好也让董事会的其他老家伙看看,顺我者昌逆我者亡!
更何况由苏文赫这个赵承熙最亲近的人亲自动手,将来就算有任何风言风语,也只会说是苏文赫不忍表弟受苦,才出此下策,与他赵建邦,与赵家,再无半分关系!
他心中那最后一点戒备也彻底放下了!
“好孩子!好孩子!”赵建邦立刻换上了一副被感动的、痛心疾首的表情,他重重地拍着苏文赫的肩膀,眼眶都“红”了,“难为你了!叔父都明白!你放心,你的这份心意,叔父记下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