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番话,既是向师兄解释,也是在替傅清寒“辩解”——你看,他不是不在乎我的身体,他为了我,已经付出了很多。
听到这话,傅清寒那紧绷的脸色,才稍稍缓和了几分。他走上前,重新将凝凝揽入怀中,像是在宣示主权。
“那你找到了吗?”
凝凝苦涩地摇了摇头,将“荔湾大厦”的几起命案和金山居士如何出现,又是如何从霍家骗走玉佩的事,简略地说了一遍。
“金山居士?!”玄冥听完,皱眉。
他只是将已经开始熬制的药炉交给弟子看管,然后对着凝凝,露出带着几分无奈和责备的眼神,柔声说道:“小师妹,关于那个金山居士,有些话,是咱们‘行内’的切口,不方便让外人听了去。你随我来后院一下。”
“外人”两个字,他说得云淡风轻,却像一根无形的刺,精准地扎在了傅清寒的身上!傅清寒揽在凝凝腰间的手,猛地收紧!他那双冰冷的眸子瞬间眯起,声音里是压抑不住的占有欲和不悦:“有什么话,是我不能听的?”
凝凝立刻感受到了他身上那骤然紧绷的肌肉和瞬间降低的气压。她连忙伸出手,安抚地拍了拍他坚实的手臂,柔声解释道:“清寒,你别紧张,师兄不是那个意思。我们师门之间有些事情……不太好解释。你在这里等我一下,我马上就回来。”她的话语里带着几分安抚。
傅清寒看着她那略带恳求的眼神,再看看一旁那个好整以暇、仿佛在看好戏的玄冥,心中的火气与憋屈交织在一起,几乎要冲破理智的牢笼。但他终究是不忍心在这种时候让凝凝为难。
他缓缓地、极其不情愿地,松开了自己的手。
玄冥对着傅清寒,露出了一个温和有礼、却又带着一丝胜利者意味的微笑,然后才转身,引着凝凝向后院走去。
傅清寒没有坐下。他像一尊沉默而又充满了压迫感的冰雕,径直走到了连接后堂与后院的门廊下。
他双臂环胸,身姿笔挺地靠在朱红色的门柱上,一双锐利如鹰隼的眸子,死死地锁定着远处桂花树下的那两个身影。
隔着遥远的距离,他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。但他能看到,那个叫玄冥的男人,是如何用一种极其温柔的眼神注视着他的妻子。
他能看到,凝凝在认真地听着,不时地点头,满脸的专注。
他甚至能看到,在说到某个关键处时,玄冥伸出手,极其自然地,在凝凝的肩膀上轻轻拍了拍,像是一种安抚,又像是一种亲昵的鼓励。那个瞬间,傅清寒交叉在胸前的双臂,肌肉猛地绷紧!他感觉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