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放弃,甚至还会找谢凛渊帮忙出谋划策。
可如今在他眼里,自己俨然成了一个不称职,不负责的三流律师。
“谢凛渊,你可以羞辱我,但不能羞辱我的职业道德。”顾禾眉宇间透着一丝怒气,收回视线,双手环胸地靠在椅背上,漫不经心道:“这件事才过了不到半个月,律所监控还保存着,到底是谁丢弃案子,还是谁抢夺别人的案子,你可以去调取监控,开门。”
“真的不是你丢弃案子?”他还是有些不太相信地问道。
顾禾眼皮也没抬地拿起手机开始玩着。
逼仄的车内,一片寂静。
谢凛渊什么话也没有说完,踩着油门朝着谢家出发。
顾禾不再挣扎反抗,默默地编辑着消息发送。
半小时后,刚抵达谢家,谢凛渊就看到一辆熟悉的车停在大门处。
顾禾顺势看去,嘴角情不自禁地微微上扬。
看着从车上下来的男人,谢凛渊脸色骤然沉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