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京洲大半夜的也不想出门。
他发现了,周芙笙就像有什么特殊的魔力,抱着她睡,就是软乎乎的,很舒服。
只是陈家需要他处理。
陈正蓬那个狗东西,说他就算了,还敢说他母亲,还气着了他家小白兔,那就得让他知道京城到底是谁说了算?
陆京洲的车稳稳停在陈家大院门口。
他的车停下,身后几十辆车,也跟着稳稳停下。
身后那辆车的保镖率先下车,躬身替他打开车门。
陆京洲下车,保镖们特别有眼力见,上前将陈家的大门一脚踹开。
大步往里走。
身后的保镖架着被打的跟猪头似的陈正鹏下了车。
陈建明与王美琳夫妇,见到陆京洲带着一身凛冽的寒气闯入,身后保镖还拖着不成人形的陈正鹏,皆是一愣。
王美琳当即尖叫一声扑了过去,“正鹏,你们把我儿子怎么了?!”
陈建明到底是经历过大风浪的,虽心惊肉跳,却强自镇定,“陆二少,你这是什么意思?深夜闯我陈家,还把我儿子打成这样,未免太不把我陈家放在眼里了!”
陆京洲没理会王美琳的哭嚎,径直走到主位沙发坐下,双腿交叠,姿态慵懒却带着迫人的威压,“陈家有需要我放在眼里的人吗?”
他漫不经心地掸了掸袖口,这才抬眼看向陈建明,眼神冰冷。
“陈总。”他开口,声音不大,却让整个客厅的温度骤降,“令郎今晚在宴会上,当众侮辱我母亲,诋毁我陆家,还意图对我太太动手。你说,这笔账,咱们该怎么算?”
陈建明心里一咯噔,他知道自己儿子是个什么德行,肯定是酒后失言闯了大祸。
只能试图缓和气氛,“陆二少,这……这一定是误会!正蓬他喝多了,胡言乱语,我让他给二少和少夫人赔罪……”
“赔罪?”陆京洲嗤笑一声,打断他,“我陆京洲的母亲,是随便什么阿猫阿狗都能编排的?我明媒正娶的太太,是能让他指着鼻子骂‘贱人’的?”
他眼神一厉,身后的助理立刻上前,将一份文件递到陈建明面前。
“他不只是嘴臭。”陆京洲语气平淡,却字字诛心,“陈氏建材,近三年偷税漏税高达数亿,这是证据。另外,他去年醉酒驾驶肇事,找人顶替,致使受害者重伤不治;还有,利用项目之便,收取巨额回扣,挪用公款……这些,够他在里面待一辈子了。”
陈建明颤抖着手翻开文件,越看脸色越白,冷汗瞬间浸湿了后背。
这些证据确凿,一旦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