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没……没闹出更大的‘麻烦’。”
他的目光再次若有似无地扫过她的小腹,“如果你愿意,我可以安排你离开,去一个他找不到的地方。保证你下半辈子衣食无忧。”
岑予衿听到这话不自觉的皱起了眉头,上下打量了他一番,声音透着几分不确定,“周时越,你恢复记忆了?”
“恢复记忆怎样?没恢复记忆又怎样?我有舒薇那么好的太太,还能看得上你这么个脏了的女人?”
周时越冷哼一声,“陆京洲就不是什么好东西,是个爹不疼,没有娘的神经病,你跟着他,只有被抛弃的份,他压根就不知道怎么爱人。”
越说他越激动,“他对你的那些维护,宠爱,都是装出来的,他宠你,爱你,是因为你身上有利用价值。”
岑予衿听着他这话,也明白了他并没有恢复记忆,她认识的周时越不是这样的,“这和你有关系吗?周时越你别忘了,是你亲手把我推进了火坑。现在在这儿假惺惺,是替我挑到更好的联姻人选了吗?”
她听着周时越用那样轻蔑的口吻贬低陆京洲,心脏像是被细密的针扎了一下,泛起一阵尖锐的刺痛。
这股不适来得迅猛而强烈,甚至盖过了对周时越的厌恶。
她可以忍受周时越对她的冷嘲热讽,却无法容忍他这样诋毁陆京洲。
岑予衿猛地抬起头,眼底的戏谑和嘲讽褪得一干二净,护犊子似的握紧了拳头,“你以什么立场来评判他?一个连自己过去都拎不清的人,有什么资格对别人的人生指手画脚?还敢光明正大的在我面前造我丈夫的黄谣!”
周时越被她骤然转变的态度和尖锐的反问噎了一下,随即嗤笑,“怎么?说到你的痛处了?我有没有记忆,都不影响陆京洲是个冷血怪物的事实。一个连亲生父亲都不放在眼里的人,你以为他对你能有几分特殊?”
“他不把他放在眼里,是因为那所谓的父亲根本不配!”岑予衿脱口而出,声音异常激动。
虽然她不知道他们父子关系如何,可本能还是让她选择了维护他。
她往前逼近一步,虽然身高不及周时越,但那股气势却丝毫不弱,“在你们眼里他确实冷漠,不近人情,是个吊儿郎当的二世祖。可就是你这个口中的‘神经病’,他给了我一个家。他或许不懂怎么爱人,但他至少坦荡!比你这种失了忆还跑来前妻面前搬弄是非、假装好人的伪君子要真实一千倍,一万倍!”
岑予衿胸口剧烈起伏着,这些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,连她自己都微微怔住。
她没想到,在心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