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我一下,我去趟卫生间。”
陆京洲乖乖的点了点头,随即指了指2楼的位置,“一楼的卫生间离得太远了,你直接从这儿上扶梯,扶梯尽头就是,很快,我就在这儿等你!”
“好。”岑予衿加快脚步,可以说是落荒而逃。
陆京洲若有所思的看着她跑远,刚收回视线,要继续怼人。
就见周时越像呆头鹅一样,目光死死的落在她身上,丝毫没有要收回来的意思。
那表情……不像是看自己的妹妹,倒像是看自己喜欢的人。
不是吧!
笑不出来,真笑不出来了。
他好像发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。
啧……周时越是不是喜欢自己的妹妹啊?
什么骨科文学?
他看起来就不太聪明的样子,玩得明白吗?
这不想还好,越想越不对劲。
难不成他就是发现了自己对妹妹的别样感情,为了掩盖这个事实,才要把她嫁给别人。
刚才周时越还说了要让她离开他。
这不就是想把她送出国藏起来。
陆京洲这个暴脾气一下子就上来。
居然敢觊觎他老婆!
他的眼神骤然阴沉,戾气翻涌。
他猛地伸手,一把攥住周时越的衣领,狠狠将他掼在冰冷的墙壁上!
“砰”的一声闷响,周时越猝不及防,后脑勺撞上墙壁,眼前一阵发黑。
“你他妈往哪儿看呢?!”陆京洲的声音压得极低,却带着骇人的暴怒。
他手臂肌肉绷紧,气息交错间全是火药味,“周时越,我警告你离周芙笙远点!她现在是老子的人,听懂没有?!”
周时越被勒得呼吸困难,脸上因缺氧和愤怒涨得通红,他挣扎着,试图掰开陆京洲的手,却徒劳无功,“陆京洲……你放开!你疯了?”
“我偏不!”陆京洲嗤笑,眼神像淬了毒的刀子,寸寸刮过周时越慌乱的脸,“你刚才那是什么眼神?嗯?你看自己妹妹是那种眼神?恨不得把眼珠子粘她身上!怎么,失个忆,连人伦纲常都忘了?还是你骨子里就烂透了,专盯着不该碰的人?”
他手腕再次用力,衣领勒得更紧,周时越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。
“我告诉你,周时越!”陆京洲一字一顿,带着不容置疑的狠绝,“再让我发现你用那种恶心的眼神看她,或者再敢靠近她、挑拨一句,我不介意让你真的在床上躺两年,然后去陪你那‘可怜’的前妻,下去和她作伴!”
说完,他猛地松手,像丢开什么脏东西一样将周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