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,还伤心到这个程度,说明对她还是有点感情的。她要是也喜欢他就好了。阿洲就不是一个人了。”
程凌晟听到这话脸上的表情也认真了不少,赞同的点了点头,“嗯。”
而此刻,载着两人的车内,却是一片静谧。
只有暖气运作的微弱声响,和身边人逐渐平稳的呼吸声。
岑予衿专注地看着前方的路,雪天路滑,她开得很慢。
窗外的路灯依旧伫立,照亮着归家的路。
只是这一次,车内人的心境,与来时大不相同。
那些冰冷伤人的话语,与此刻身旁人无意识的依赖和醉后的真言交织在一起,像一团乱麻,堵在心口。
车子缓缓驶入檀月山庄。
岑予衿将车稳稳停下,侧头看去,陆京洲依旧睡得沉。
她轻轻推了推他,声音温柔,“阿洲,到家了。”
陆京洲迷迷糊糊地睁开眼,辨认出是熟悉的环境,又看到她,那股粘人劲儿立刻复苏,几乎是半挂在她身上,被搀扶着进了家门。
室内暖意融融,驱散了外面的寒气。
岑予衿将他安置在卧室沙发上,柔声道,“你先坐一会儿,我去给你放洗澡水,洗个热水澡会舒服点。”
她自己都要累死了。
转身欲走,手腕却被一只滚烫的手抓住。
陆京洲仰着头,眼神因为醉意而显得格外湿漉漉,带着浓重的鼻音撒娇,“老婆……我没力气……你帮我洗,好不好?”
岑予衿脸颊蓦地一热,下意识想抽回手,却被他攥得更紧。
他此刻的神态,像极了某种大型犬,让人硬不起心肠拒绝。
“别闹,你自己可以洗的。”她试图讲道理,声音却不自觉地放软。
“不要……就要老婆帮……”他执拗地摇头,甚至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背,带着十足的依赖。
看着他这副全然不设防,全心依赖的模样,再想到他今晚那些混账话和后来委屈的控诉,岑予衿心软了一瞬,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复杂情绪。
她叹了口气,终究是妥协了,“好,我帮你。我先帮你把外套脱了。”
她弯下腰,先替他取下围巾,然后动作有些笨拙地帮他脱掉羊绒大衣。
陆京洲倒是配合,让抬手就抬手。
接着是西装外套,衬衫……
她的指尖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他胸膛温热的皮肤,岑予衿能感觉到自己的耳根都在发烫。
她尽量目不斜视,专注的解着他的衣服扣子,可男人精壮的胸膛线条还是强势地闯入了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