边如何,我说日子苦极了,生不如死。”
“你呀——”周亚梅好笑地瞥了他一眼,道:“儿行千里母担忧,秦淮茹在家说不定怎么担心她儿子呢,你还这么说。”
“我要不这么说她更担忧。”李学武扯了扯嘴角,道:“你说她信我还是信你?”
“你就会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——”
周亚梅翻了翻白眼,道:“她算是被你吃的死死的了,听你胡说八道才放心。”
“这也是一种信任,是吧?”
李学武歪了歪脑袋,道:“我要说棒梗在这生活的很好,她一定不相信,因为在她的认知里,只有她才是对棒梗最好的,京城那个家才是棒梗最能享受温暖的地方。”
“而我这么说就降低了她的心理预期,也在不信任中建立了信任。”
“你才是心理学大师呢!”
周亚梅擦好了手油,回手将头发扎了起来,别问都要睡觉了为啥还要扎头发,懂的都懂,不懂的以后也会懂,这里不多解释。
“给你说个事啊,刚刚孩子们都在,我没找着机会说。”周亚梅扎好了头发,这才正经地看着李学武说道:“赵德柱去营城转了一圈,说是有人在搞抵押贷款。”
“啥玩意儿?”李学武睁了睁眼睛,挑眉问道:“是正经的那种抵押贷款吗?”
“你说呢?这玩意儿哪有正经的。”
周亚梅白了他一眼,道:“这个月来消息打听快艇的人越来越多了,甚至有不少是举债来买船的,就为了搏一搏富贵命。”
“哪有那么多富贵命——”李学武翻过身躺在了床上,说道:“富贵有命不用忙,他们这种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,永远得不到富贵,即便是一时富贵,也逃不过贪字。”
“谁能有你这般清醒,他们早就掉进钱眼儿里了。”周亚梅看着李学武问道:“彪子走的时候跟我交代了一些情况,你的意思是让我继续按他的思路办,还是……”
“你的判断呢?”李学武看着她问道:“你是怎么想的?动了恻隐之心?”
“我这哪叫恻隐之心,多了说是妇人之仁。”周亚梅淡淡地说道:“我也有自知之明,现在拦着他们就是他们的仇人了。”
“这件事你拦不住的。”
李学武微微摇头说道:“大势所趋,三禾株式会社早就发现了市场上的问题,一直都在想办法解决,看来是要动手了。”
“他们要怎么办?”周亚梅皱眉问道:“动用稽查力量吗?”
“不一定,也有可能主动将市场冲开。”李学武微微摇头讲道:“既然电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