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大事,断不能胡来,何况大哥没有这个心,只是心疼你,旁人与你同岁的,都做了母亲,就怕你心头生了这样的念想,却被大哥白白耽误。”
“大哥既是这么说来,往后再不要听任何人的话,妹妹早已……,哪里还能思忖嫁人之事儿。”
话音未落,已有哽咽之声。
“好好好,是为兄的不是,今后再不提这事儿,且看你的心意。”
许凌白起身,欲要给妹妹作揖赔罪,许淩俏赶紧扶住,最后抹了眼泪,方才低声问道,“那黄家的郎君也不是好的,我只是大哥的妹子,与他何干!”
“呃……,三郎也是好意,妹妹别想岔了。”
不!
他不是好人!
可能说吗?
许淩俏欲要脱口而出这句话,最终堵在嗓子眼,眼见大哥看了过来,方才叹道,“他家世好门楣高,我兄妹二人就莫要与他走得太近。”
呃?
许凌白有些不解,“三郎与观舟夫妻也算是好友,何况,他家未婚妻子穆姑娘,同妹妹不是交好吗?”
“萍水相逢,穆姑娘是极好的人,可——”
“我瞧着妹妹整日在公府里,除了观舟,也无多的友人,那穆姑娘与妹妹一见如故,还想着若你二人能成挚友,往后也能有个往来之处。”
“不能。”
许淩俏呻吟陡然增大,几乎吓到了许凌白与进来添茶的莲花。
“姑娘……?”
许淩俏手中紧紧攥住绢帕,咬唇难语,许凌白心生担忧,“是那穆姑娘为难过你?”
“不曾。”
许淩俏心中乱如飞絮,扭头坐到旁侧,轻叹道,“穆姑娘聪慧能干,为人坦荡,是值得结交的女子,可来日里我与哥哥要出京的,说来说去,不是一路人,何必呢。”
这个何必,说给自己心中那个委屈的声音听来。
是啊,何必强求啊……
许凌白叹道,“罢了,妹妹整日里在府内,不多出门,没准儿我这里派了官,穆姑娘都还没嫁到京城来呢。”
安王爷的丧事儿,影响了诸多人的走向。
“观舟今日还说来,她也得去给安王爷磕头吊唁。”
许凌白听来,转头看向妹妹,“可是要你一同前往?”
“自是不会,只是天冷路滑,罢了,莲花……”想到这里,又唤来刚出门的莲花,“你与喜乐打着灯笼,往韶华苑走一趟,也不用见你们少夫人,与冬姐,亦或是蝶舞蝶衣说一声,明日里定要小心看护观舟。”
待莲花取了灯笼,与喜乐往韶华苑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