欣慰,你与白蕊姬虽平日有些不睦,但那也不过是些小打小闹罢了,可若是牵扯到谋害皇嗣这样的大事,他日东窗事发,本宫又该如何保你呢?”
高晞月听后,连连点头,她虽然对白蕊姬心怀不满,但还不至于到要去谋害她腹中胎儿的地步。
她深知这其中的利害关系,谋害皇嗣可是重罪,一旦被揭发,后果不堪设想。
“玫常在这一胎在宫中备受关注,不知有多少双眼睛盯着呢,你只管去追查小禄子的背后主使是谁,至于玫常在的这一胎,与咱们可都没有关系。”
富察琅嬅目光凝视着高晞月,郑重地说道。
高晞月微微颔首,表示认同,但似乎还有些迟疑,她犹豫着开口道:
“只是,玫常在肚子里的孩子若是皇子,那可就是贵子,皇上和太后都如此看重......”
富察琅嬅嘴角轻扬,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,她轻轻地摇了摇头,然后握住高晞月的手,柔声说道:
“本宫自然知晓你是为我担忧,不过这贵子的生母是玫常在,总好过是娴妃或者纯嫔她们吧。”
高晞月闻言,心中豁然开朗,仿佛一下子明白了其中的道理。
的确,一个出身低微的乐妓所生下的贵子,即便再尊贵,又能尊贵到哪里去呢?
无论如何,都绝对不会对二阿哥的地位构成威胁。
“娘娘所言极是,臣妾真是愚钝至极,犹如那被猪油蒙了心一般。”
高晞月懊恼地说道,满脸懊悔之色。
富察琅嬅微微一笑,并未对此多加评论,只是和颜悦色地说道:
“你若是真的答应了小禄子的请求,那才是真正的猪油蒙心呢。”
高晞月听后,不禁有些羞涩地低下了头,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。
此刻,她总算是有了些许闲暇,可以谈论一些其他的事情了。
“皇后娘娘,素练腿伤被送出了宫,前几日您又把莲心也送了出去,您身边儿就只一个连翘,能用之人也太少了些。”
“人不贵多贵于精,连翘便很好。”富察琅嬅嘴角微扬,轻声说道。
她端起茶盏,轻抿一口上好的碧螺春,茶香在唇齿间散开,令人心旷神怡。
放下茶盏,她的目光落在高晞月身上,缓缓开口道:“本宫送素练出宫,并非仅仅因为她的腿,更重要的是她屡次向本宫提议,要苛待大阿哥,甚至还要防范于你。”
高晞月闻言,脸上露出惊愕之色,随即便怒不可遏道:“素练竟然如此僭越,竟敢指使着娘娘去做事了!依臣妾看,娘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