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砚辞阂了下眼皮：“没想好。”
秦昭：“典礼结束了就回来不行吗？”
沈砚辞撩了下眼皮，漆黑的眼睛看着她。
秦昭：“陈宇只有一个月的假，你不跟他玩吗？”
“……”
她捏了捏手指：“我快生日了。我哥哥会请假，你可以一起过来。”
“生日，和你哥哥那个是重点？”
“重点是你来。”
她的声音落地可闻，走廊里很安静，空调出风口有细微的气流声。
她表情无害，眼睛清浅地看着他。
像一个铺着柔软稻草的陷阱。
沈砚辞手指蜷缩了一下，垂眸看着她。
秦昭垂了垂眼睫，注视着他：“你觉得哪个是重点都可以。”
“我想让你回来。”
沈砚辞喉结微微动了动，有什么地方又开始乱了阵脚。
她只是看着他，随随便便说了一句话。
真假未知。
他的情绪就开始失序。
沈砚辞掀了下眼皮：“我这么重要吗？”
秦昭嗯了一声。
过了两秒。
她垂着眼皮，声音很轻：“我想让你送我生日礼物。”
“……”
“……”
沈砚辞呵笑了一声。
他仿佛遇到了什么很好笑的事情，手在空中虚点了两下，又呵了一声。
他：“你倒是说说你想要什么？”
秦昭抬了下眼皮，看他。
沈砚辞：“嗯？”
秦昭看了他两秒：“你，”
沈砚辞瞳孔缩了一下。
秦昭捏了捏手指，无害地看着他：“送什么都行。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