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微张地喘了口气：“我们跑什么？”
她看向沈砚辞，沈砚辞漆黑的眼睛也看着她。
两个人莫名其妙地相视笑了一下。
快凌晨的巷子万籁俱寂。
沈砚辞的手还扣在她的手腕上，掌心的温度透过手腕清晰地传来，他们往前走了几步，
“秦昭。”沈砚辞喊了她一声，声音低哑，“现在还觉得我陌生吗？”
秦昭眼睫颤了一下，剧烈的心跳声尚未平复，在夜色的阴影里，他的轮廓显得格外分明。
脚下的影子停住，对视着，被拉得很长很长。
秦昭：“好像好了点。”
“那你要抱一下吗？”
秦昭眨了眨眼睛。
沈砚辞撩了下眼皮，直勾勾地看着她：“我现在有点冷。”
不是刚跑完吗？
秦昭一时不确定他是真话还是假话，她看了他两秒，抬手去摸他的额头：“发烧了吗——”
她的话倏尔停住，手僵在半空中。
沈砚辞一低头，下巴埋到了她的肩膀，抱住了她。
冬天穿得都挺厚的，外套上也都是冷意。
被抱住的时候，居然还有温暖的感觉。
秦昭抱了他一下：“你是不是生病了？”
沈砚辞阖了下眼皮，抬了下头，额头抵住她的，嗓音低低的：“生病了吗？”
他们两个离得很近，鼻息交织着。
秦昭眼睫垂了垂：“好像有点烫。”
沈砚辞闭了下眼睛，嗓音里溢出一声笑：“你的额头好凉，可以帮我降降温吗？”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