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猝不及防。 大概晚上八点半,艾倪恩一个人坐在这栋破旧楼房的天台上,上面挂满了街坊忘记收的床单,一层挨着一层,随着风飘起来,凌乱得如同她此刻的心情。 艾倪恩拧开啤酒,大口大口往嘴里灌,冰凉的液体顺着喉管往胃里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