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承说天雾蛇的食物和人没什么区别。
但他们到底还是精怪一类,行事作风还是有所不同的。
看我发问,叶月儿却冷静了下来,勾了勾唇说道:“姑奶奶我还就不告诉你了,怎么着?我敢断言,你最近祸势不断。到时候若是解决不了,记得问我啊。”
之后,就看到她从树枝上跳了下来,整个人的衣着也在一瞬间就变换成了普通的短袖短裤,披散的头发也随意的扎了起来,整个人看起来清爽了不少。
她一边走一边打着呵欠,说道:“你的房间在哪里?我有些困了。”
“我刚刚的问题你还没有回答。”
“我说了,过两天你自然会知道的。”
叶月儿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,就往我的房间走,说道:“你需要想好,该在村子里怎么介绍我。”
她这话是怎么个意思?
我脑子有些蒙了。
在此之前,我完全没有意识到她还需要住宿这个问题。
她不是精怪吗?
怎么精怪还需要睡觉吗?
这但是我对精怪的误解了,世间万物,自然都是要睡觉休息的。
只是,她休息就休息,为啥要住我的屋子?
这院子是当初爷爷盖的,能住人的自然不只有我和三叔的那两间屋子。
“等等,你为啥要住我的屋子?”
我冲着叶月儿的背影,问道。
她也没有回头,啧了一声说道:“这不就那间屋子干净点吗?难不成,你打算让我睡那种灰扑扑的房间?怎么这么狠心呢。”
得,这位就是个小祖宗,从来就没有做错的时候,只能是别人的错。
我怎么就这么欠呢?怎么就一时心软就把她给留下来了?
见她对着契约那么抵触,还以为她会有多么忌惮,现在看来,都是她表现出来的假象啊。
这会儿,我是真的拿她没辙,随她去了。
今天的月色很明亮,将院子的角角落落都照的非常清楚。
我躺在躺椅上,仔细的琢磨起了刚刚叶月儿的话来了。她倒是自顾自的说了一通,自己就去睡了,可我却又睡不着,脑子一个疑问接一个疑问的闪过,实在是有些闹心。
从小,爷爷很少跟我说起阴阳师的事情,而就算是我问,他也只是点到即止,没有说的很详细。
直到我长大了,我才明白爷爷为什么会这样,他是怕我和我的爸一样,从小接触的太多,心里产生抵触情绪。
爷爷死后,我也曾经问过二叔和三叔我爸的事情。
只是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