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这个职业一直是我的理想。”
“哦?治病救人,的确很高尚啊。”
“沈池也说过同样的话。”想到许多年前的事,承影不自觉地笑道。
“是么?”沈冰别有深意地朝沈池看去一眼,可后者脸上没什么表情,似乎对这两个女人之间的对话没有兴趣,也并不打算参与。
沈冰也不以为意,重新转过去同承影闲聊:“之前告诉过你的吧,我老公是个牙医。我发现嫁给他最大的好处,就是牙齿出现问题的时候,可以第一时间得到解决。”
“其他倒还好,就是长智齿太痛苦了。”承影像是被勾起回忆,微微皱起眉头说:“我当年有颗智齿一直发炎,后来去口腔医院拍片子,说是横向阻生型,一定要拔掉。”
“过程一定很痛苦。”沈冰饶有兴趣地听着。
“是啊,痛苦到让我记忆犹新。是先打完麻药,再割开牙龈,最后用凿子和锤子伸进去,把牙齿敲碎了再一点点镊出来。从那之后,我就对牙医们产生深深的敬畏之情了。”承影停了停,才忽然笑说:“抱歉,不该在吃饭的时候聊这个话题。”
沈冰却是一副了然的模样:“这大概是你们医生的习惯。总是可以一边讲着手术室见闻,一边吃下带血的牛排。其实,我老公可比你过分多了,他每晚的睡前故事也多半是白天的工作内容。”
承影听着不禁笑了一下,顺口就问:“姐姐生的是儿子还是女儿?”
沈冰笑容爽朗语气直白:“我们没要孩子。他的睡前故事,是讲给我听的。”
真是有意思的一对夫妇。
承影猜测她和她的牙医丈夫之间,关系应当十分和谐。
晚餐结束后,三人在酒店大堂分手。
趁着承影去洗手间的空当,沈冰才突然评价道:“她很单纯。”
“你想说什么?”
“单纯得不像我们沈家人。”
“她原本就不是。”沈池面无表情,并没有看她,只是自顾自走到酒店门口点了支烟。
沈冰也跟上来,伸手从他的烟盒里抽走一支,示意他给自己点火。深吸一口之后,她才斜过目光睨他,提醒道:“可是她嫁给你了,就是沈家的一分子。沈家好的坏的,沈家的一切,都和她脱离不了干系了。”
“那又怎么样?”
“我只是随口说说。”沈冰心中微微愕然,表面上却只是轻描淡写地笑道。
酒店门廊外灯火辉煌,将沈池的表情映照得越发冷峻漠然。她看着他,有些话原本已经到了嘴边,最终却还是没有说出来。
她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