!”
尤其是一些家里头男人本就不老实的女人,呼喊声就更高了,这苏明福要是处置轻了,那家里头的男人可不得胆肥的去外头偷人啊!
女人们喊着喊着,话就变了味儿,从原本的里正处罚太轻变成了里正处罚不公!
然后,有人便问:“凭啥以前都是浸猪笼,如今就成了罚跪啊?”
“还不是他跟苏家关系那么好,他想包庇苏明福呗!”
“我瞧着里正他自己想偷人吧,所以才把处罚弄这么轻,到时候轮到自己头上,也就是罚跪而已!”
“这么大年纪了还想那种事情,简直是为老不尊!”
“还跟谁关系好就帮谁,就是个为老不尊、不公不正的糟老头子!”
“我看他里正也别当了,咱们重新选一个出来吧!”
几个人正议论着,突然一个身着绛紫色襦裙的老太婆冲到苏永生的面前,二话不说就捏住了他的耳朵,厉声骂道:“好你个糟老头子,偷人才弄个罚跪,你是不是也存了这不该有的龌龊想法,往后好给自己留条老路啊!”
苏永生被自家老婆子当众拎耳朵,又羞又恼,直接大叫道:“你个该死的老太婆,赶紧放手,放手啊!”
“那你就给我好好处罚这搞破鞋的,否则,今晚上你就给我去睡猪棚去!”苏家老婆子松手后凶巴巴道。
“知道了,知道了!”苏永生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耳朵,赶着自家老婆子走。
“哼,我才不走,我今儿就要在这里听你如何判这事情!”苏家老婆子转头一哼,直接就在苏小穗的身旁站定了。
苏小穗对这老婆婆很是有好感,竟然敢当众扯男人的耳朵,在这年代可得有多大的勇气啊!
关键苏永生也就是说了几句而已,竟也没真生气,可见老婆婆在家里头的地位可不低啊!
被村里的女人和自己老太婆这么一闹,苏永生是再也不敢偏帮苏老头家了,不过浸猪笼到底是有些重了,所以,便说打苏明福五十大板子,再在祠堂罚跪半个月!
苏老太一听,立马扑在苏明福的身上大叫:“谁敢打我儿子,我就跟谁拼命!”
说完,一双恶毒的眼睛便看向同样跪在祠堂里的刘槐花,指着她喊道:“里正,是这贱妇勾引我儿子,都是她的错,我家明福是无辜的,你要打就打她啊,不要打明福啊!”
苏老太不觉得儿子搞破鞋有啥错,男人嘛,谁还没个馋女人的,所以,错就错在那些个愿意被自己儿子搞的女人身上,要不是她们勾引自己儿子,她儿子也就不可能干出那种事!
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