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般。
“娘娘?”这回是筥儿的声音,“我们进来了哦!”
盈儿也不作声。
就见筐儿手里端着大热水铜盆,筥儿手里端着衣物巾帕进来。
她顿时又觉得脸上的红烛烧起来了。
两人把手上东西往桌上一搁。
筥儿便东张西望,见床边圆几上降暑气用的青瓷瓮里,冰块全无,金砖地上却是一大滩水,便睁大眼,叽叽咕咕地笑起来,又咂咂舌,道:“娘娘,你们……不会就用这冰凉的水洗了吧?怎么不叫我们?”
盈儿恼羞成怒,拿起一片蜜翠香瓜直塞到她嘴里,怒道:“洗你个头。都是你惹的祸。还不快找找,那东西呢?!”幸好没真出事,不然更没脸见人了。
“之前殿下拿进来了呀!”筐儿拧了把毛巾递到她手上。
盈儿胡乱擦了擦脸和手,将毛巾扔在银盘子里,道:“那还不快找找,瞧瞧在哪里?”
其实她也依稀记得杨陌拿进来了,所以刚才才会一通乱找。
“咔嚓咔嚓”筥儿把嘴里的瓜脆生生地咬了几口,咽了才笑道:“真脆真甜。谢娘娘赏。”
盈儿气得伸出手指重重戳她的眉心:“赏你个头。你眼向来不是最贼么,找不出来,回头就拿你是问。”
筥儿不急不忙,嘻嘻笑着:“那件东西,殿下肯定拿走仔细参详去了。哪能还留在这里!”
盈儿:……。
也不知道杨陌是不是真拿去参详去了。
过了一个时辰左右,他回来跟她一起吃了晚饭,两人都下意识的回避下午的事。
两人闷着头吃了一餐饭,她也没好意思追问。
到晚上安歇时,她依然全身裹了纱被侧身往墙上贴。
不过片刻,就听得挪枕头的声音。然后身后一团热慢慢地靠过来。
“你……你别过来!”一颗心乱跳,像夏日暴雨珠砸在地面上。
幸亏,那团热听话地停住了。
可腰间凹下去的那一块搭上了一条几分重量的胳膊,虽然隔着衣衫,还是能敏感的感受到结实的肌理,还有体温。
“你还是不放心么?”
听到这话,盈儿倒是怔了一怔。
旋即想起之前的疑问,便明知故问,“不放心什么?”
“冯氏,陆氏,将来不管什么氏,我都有法子挡下来。”
盈儿想了想,又觉得浑身裹得有点儿热得难受,便从杏黄皱纱被里抽出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