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杯羹的不安分之人,您唯一要注意的就是兰家二爷。”说到二爷,崔云眼底划过一抹狠意,“当年就是他在背后授意,才会叫兰少几经生死,几欲丧命,同时他也是野心最大,最能和兰少抗衡的一个人,这次我们回欧洲,最大的对手就是他。”
纪清和想起兰钺生对她说过,说他一向孤军奋战,便问道,“也就是说,在兰家,除了大少爷之外,剩下的全都站在二爷那边拥护二爷?”
“还有二少呢!”
“二少?兰暮?”
“是啊!”
只一瞬,纪清和就发现了其中的不对劲,“兰暮那么小,怎么又排行为二呢?”
“二少是六爷的孩子,在兰家所有孩子里面排名第十八,”崔云解释道,“只是兰家有规定,每个掌权人都可以挑一个后续继承人来培养,这是为了防止万一哪天家主暴毙好有人接替,这个继承人可以是自己的孩子,也可以是兰家里面的任何一个,而兰暮就是那个被挑中的。因此,在继承人这里,兰暮是二少,所以我们就称呼他为二少。”
“也就是说,兰暮虽小,但手中的权利不小?”
“正是如此。”
想起记忆中那个聪明激灵的小男孩,纪清和失笑。
看来本家当真是暗潮涌动,不过,还真有点期待。
见纪清和用手揉腰,便知道累了,崔云便扶着她道,“少奶奶,我们出来有一会儿了,不如回去吧!”
“也好。”回去的路上,纪清和问她,“按说二爷势力庞大,兰钺生单枪匹马的,怎么就坐上了那个位置?”
“从古到今,这世上的人都是愣的怕硬的,硬的怕不要命的。”
那个时候的兰少什么都没有,就剩下那一条命陪他们玩,十几岁的少年像是一头疯狂的野兽,彻底黑化,论残忍,谁都比不过兰钺生。
正因如此,兰钺生暴虐嗜血,阴狠残忍的的名声才会被传出来。
纪清和没有接话,只是说道,“再有一个月,就可以见面了。”
“是啊,只剩一个月了。”
当初他们来欧洲的时候,纪清和怀孕才一个多月不到两个月,而胎像又不稳,为了保险起见,兰钺生便带着纪清和住在他自己的庄园,等到前三个月的危险期过去,这才带她回本家。
崔云将兰钺生的意思传达给本家之后,二爷还没有说什么,其他人倒叽叽喳喳,无非就是说兰钺生太目中无人,而纪清和也太恃宠而骄云云。
但那些人再不满,倒也不敢真的在兰钺生面前说,毕竟这个人的手段可是知道的。
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