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怀好意地轻笑:“我的本事你不知道?还是说,今天晚上回去该好好让你重新认识一下?”
……不及防备地按住凌川,他将他固定在阳台华美的、微凉的铁艺栅栏上,攻城略地的深吻了下去。
舞池里的音乐轻扬,和着芬芳的夏日微风悠然入耳,让人浑然忘记了身在何处。
似乎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处在这场情爱的劣势,凌川格外地主动和凶猛,反攻,回侵……灵活的舌死命地抵御着对方一向强势的掠夺,完全不似以往的被动。
可是……可是对方是那样一个可恶的接吻高手!
短暂的退让和享受后,秦风扬好整以暇的再度反攻很快让他的小情人溃不成军。
不知多久,两人依依不舍地分开纠缠的唇齿。
隔着质地良好的衣料,松开凌川那被他吻到微微肿着的唇,秦风扬苦恼地叹了口气:该死!这样望梅岂能止渴?!他现在就想扒开凌川那笔挺的西装,卸下他那强作骄傲的盔甲!
“对了,那个冯琛,记得以后离他远一点,不要正面和他冲突。”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他正色道。
“他为什么一副和你深仇大恨的样子?”怀疑地道,凌川皮笑肉不笑,“不是你抢了他的情人?”
“假如金钱算是一个好情人,我承认抢过不止一次。”秦风扬微笑,“有几次大的股票收购,秦氏和金博正好处在对立。不巧的是,我们屡屡得胜。”
皱眉冥想,凌川点头:“我知道一点,秦氏基金的操盘记录上有反映。”
“就因为这个?”凌川撇嘴,“冯琛该明白立场不同。”
“也不全是。金博近几年每每在我们这里受挫,难免气不过。虽然我们每次都是站在生意立场上行事,但是把他们打压得很厉害也是事实。”秦风扬道,“如果不是他们洗黑钱维持,早就可能被我们秦氏整垮。”
“洗黑钱?那不是和犯法的事有牵连?”
“每年进出的黑钱有多少,谁能统计?”秦风扬不屑地笑,“早年很多财富集团,发家时多少也带着原罪,也有很多由黑洗白的生意。不过我们秦家,从来也没有进过那个大染缸。”
“风扬,不要涉足违法的事。我不想万一将来到牢里探望你。”认真地看着他,凌川的眼睛发着光芒,“有我帮你,你怕赚不到钱吗?”
“明白。”微微笑了,秦风扬心里有点感动,“秦氏在内地的前景蒸蒸日上,我不会眼馋那些危险的热钱。”
沉吟一下,他皱起眉头:“记住,我绝不想你和冯琛这个人有任何冲突。——听闻传言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