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开一路霸占了魏忱怀里的位置,刚下飞船抵达联邦首都就生病了,他是被魏忱抱回去的。
“老师,我耽误您的工作了。”
夏开想用药克制身体的不适,魏忱却一直不给他喂药,只用物理疗法辅助缓解他身体的异症。
魏忱拿起杯子,喂他喝了点水才示意他先休息。
夏开的这场病来势汹汹,连续一个星期浑浑噩噩,几乎都在房里躺着休息,白天的时候魏忱会趁天晴抱他到阳台晒晒阳光。
魏忱总是顾他,他再说倒显得他没有气度。
他说:“我现在真像个犹豫不决的娘们。”
“再缓一段时间。”
夏开捂着脑袋:“我还是觉得很奇怪。”
可老师不会骗他,夏开死死抱紧魏岑,抓住他的救命稻草:“老师,我难受、我难受。”
短暂恢复的体力和精力很快消耗殆尽,夏开昏沉沉的靠在魏忱怀里,整个人似乎浮在火海上,体内一股一股灼热向外冒。
魏忱掀起夏开的睡衣袖子,露出的一截手臂比普通人瘦,之前他拒绝进食,两条手臂都是干瘦干瘦的,最近才稍微养回来一些,圈在手上松松垮垮。
医生在旁边听候魏忱的命令,得到眼神指示,才继续给夏开注射药剂。
手臂隐约传来的短暂刺疼使得夏开皱了皱眉头,冰凉的药剂和身体涌起的高热一直打架,他一会儿热一会儿冷,身体就像一个熔炉,濒临碎碎的边缘。
记不得这样的痛苦到底持续了多长的时间,意识再一次的回来,他人在浴室里,蒸腾的温热水汽沾在肌肤各处,夏开恍恍惚惚地溢出几声轻叫,试图动弹手臂。
也就是这么一动,夏开猛然僵住。
不知道什么时候各处感官无限放大,他清晰得感受着裹在身体四周浮动的水流,温暖轻热,比水更热的是属于另一个人的温度,贴覆在他的身后,软软搭在一侧的膝盖微微抬升,夏开唔的一声,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在跟他的老师共浴。
艰难地扭头去看对方,魏忱脸色深沉禁.欲得很,但又似乎没有表面来得那么庄重严肃,毕竟男人的身体永远不会欺骗人。
夏开憋着声音:“老师,您可以松开我了。”
眼前的姿势有着说不出的别扭,过于亲近的接触引得他整个人都在颤抖,嘴巴上说让魏忱保持距离,却又格外的依赖对方,浑身软乏,非要往魏忱怀里靠。
夏开很快察觉到自身的不对劲,好像魏忱身上长了什么对他充满致命吸引的东西,诱使他靠近,仿佛对魏忱带着某种使命感的悸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