会经验明显不足,和彭权这种从仕途的人情世故中锤炼出来的,天差地别。
到了深夜,小马才醒了过来,但是只能眨眼,呼吸机还在,说不出话。
我在医院给他和刘双陪护,拿着洗干净的毛巾,给小马轻轻擦着身上的血污,看着小马安慰着:
“好好养伤,其他的都别操心,明天我联系你对象来看你,天哥肯定不能你受委屈。”
小马红了眼眶,冲着我眨了眨眼。我叹口气继续说着:
“哭鸡毛啊,你命多大啊,也算在鬼门关走了一趟,差点就抢救不回来了。”
一旁病床上刘双,勉强挤出一笑大打趣着:
“小马,你别难过,就断了骨头,受点内伤,男人最重要的零件还在,以后啥也不耽误。”
我被刘双的话逗得笑骂着:
“他妈的,你可真会安慰人啊。”
“没事,你们俩都大难不死,肯定都有后福。”
刘双感叹着:
“天哥啊,要不你抽空去拜拜神啥的吧,这最近咱们家是一事接着一事,我都怀疑是不是犯啥说道了。”
我闻言看了看刘双,没嘲笑他,而是认真的说着:
“行,听你的小双,这两天我抽空找个庙拜拜,不管咋说,求一个心理安慰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