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张晋远从舒忧耳朵亲到肩膀,对着白花花的肩头又舔又咬,手也摸到被绑住的性器,揉弄卵蛋,又用力撸着茎身,“快叫,叫相公,嗯?”
舒忧被撸的全身剧颤,几乎要跪不住,上半身都陷在床褥里,脑袋歪在枕头上,又哭又叫,眼泪口水将头发打湿,一副凄惨兮兮的模样。
“王爷,王爷求你了,”舒忧哼着浓重的哭腔,一张口唾液沿着嘴角流到枕面上,“别碰,好疼...呜呜呜...”
“还有呢?叫相公,乖。”张晋远在舒忧背上留下好几处牙印,咬的够了,才起身摆好了最好用力的姿势,双手掐着乱颤的腰肢,将努胀的性器没根捣进湿热的花穴里,次次撞上敏感的宫口,终于把那娇嫩的小口凿开,龟头戳上了骚浪的嫩肉,立时换来舒忧崩溃的尖叫,“啊!!啊...相公...相公不要了,太深了...”一边承受不住的呜呜哭着一边浑身过电般抖着,拼命摇着屁股,张晋远终于是被绞的受不了,握着舒忧软成一团的屁股钉在自己肉棒上,肆意的射出精液。
舒忧张着口无声的尖叫,眼睛已经失了神,只能感受到滚烫的精液打在子宫内壁上,引来整个花穴的极致抽搐,喷出浓浓的阴精浇在依旧喷张的龟头上,两颗卵丸急切的收缩泵出精液,可惜胀痛的阴茎被堵上了出口,猛的冲出又再次回流到卵内,让卵蛋再次涨大一倍,鼓囊囊的沉在性器下面,难以承受的憋胀几乎让舒忧晕厥。
正是沉浸在高潮绵长的余韵里,一声轻轻的关门声让张晋远回了些神,透过幔帐看到一人笔直的对着床站着,便轻笑道,“来了?”
第七章
张晋远慵懒的揉捏着手下热烫的皮肤,帮舒忧缓过高潮,已经软下的性器还赖在花穴里不肯出来,但到处都是黏腻的汁水并不是件舒服的事情,于是贪恋的又抽动几下带出了大片的精液和淫水,张晋远叹息着扯过不知道谁的小衣耐着心将两人腿间擦干净,擦过后穴的时候,手指抚上瑟缩的褶皱,“后面给你留着,待会儿好好享用。”
袁起心情颇为复杂,定定的站着半晌没动,从幔帐印出的影子就明白里面是多么淫乱的场面,不知今夜这次过后,还能否再去酒窖和舒忧温酒畅谈,彻夜言欢......
“我先吃些东西,忙了一整日。”袁起把外衫脱了随意丢在地上,见食盒里粥和糕点都还未动过,便问道,“你们还没用过?”
张晋远吃吃的一笑,“给他多留一些,他还饿着呢。”说着摸到舒忧还未发泄的阳物上,惹来急切的惊喘,舒忧惊魂
未定一般还沉浸在高潮的冲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