果真很厉害,紧的不成样子。”
袁起手背很快就被舒忧的眼泪打湿,也是不忍心欺负的太过,性器又顶了顶感受到滑腻的肠肉拥挤上来纠缠,耐心的继续哄道,“宝贝儿,说了就给你,把你全身上下所有的小嘴都肏爽。”
舒忧哽咽着抽抽嗒嗒,哼着鼻音小声道,“求你...呜呜...求你给我...”
张晋远被绞的受不住,湿热紧软简直就是极乐,他将银叉又慢慢插回,只见那骚浪的肉茎一边儿颤抖一边儿从顶端连绵的流出汁水,染湿了两人的耻毛,水多的好似要赶上花穴了。
“唔啊啊啊---!!”袁起几乎要捂不住舒忧的喘叫,全身都染上醉人的潮红色十分勾人,袁起自认忍不住先稍作放过他,下身用力猛的肏进肉道里,抵着肥厚的软肉碾压研磨肏到最深,顶的舒忧向前,恰好让肉根像主动吞吃银叉一般,倏然之间被尽根没入只留下玉珠钳在小口上。
舒忧连呻吟都没了声,口水从嘴角溢出,全身剧颤的让乳尖上铃铛“叮叮”作响,紧紧裹着两根性器的穴道濒死的抽搐痉挛,一同泄出连滩的淫水,高潮没有预兆猛然来袭又缓慢而去,另两人被吮也吐出些呻吟来,一动不敢动,双手在舒忧身上安抚的来回摸,既是转移些心思又是帮他缓过余韵。
“呜呜...不要了...你们都出去...”好半晌才回神的舒忧完全没了力气,性器被精液回流的诡异感涨的要坏掉,袁起一松开他手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