尝她。
顾迎清倏地别开脸,“慌什么,等我玩够。”
“行,我陪你玩,你最好出息点。”
顾迎清没出息,体力上就不是对手,开头就把自己玩得筋疲力竭,后面只能任人搓圆捏扁。
不知到底谁玩谁。
暌违数月后的那一瞬间,两人皆是头皮发炸,身体里掀起同一股飓风,搅动激流,变成漩涡。
一开始她想不蒸馒头争口气,不张嘴求饶。
但她低估了一个精力极度旺盛的男人,久旷之后折磨人的手段。
程越生摁开灯,要看着她细汗满布的额,迷离忍耐的眼。
他故意吓她说:“这院子隔音不好,你一出声,对面房间都能听到。”
顾迎清吓得半死,想起以前在西南的民宿那个老板娘的话,果然咬着嘴死活也不肯出声。
“骗你的,这院子里没别人了。”
她犯犟,狠狠瞪他。
程越生伸手揉她脸,想让她把嘴张开。
顾迎清不肯,但终究不是他对手,索性怎么舒服怎么来。
一直到天快亮时,他拉着她软趴趴的手环住他肩,在意识不清的她耳边说:“新年快乐,”他亲她耳廓,带着餍足之后的低沉慵懒,“新年快乐宝贝。”
顾迎清心口一震,眼睫颤动。
上次他用这两个字称呼她,是她第一次去他家过夜的时候。
那会儿他心情不好,她细问又问不出什么,才豁出去用那样的办法让他开心。
那时他垂眸低看,揉着她脸说:“宝贝,你好美。”
他只有爽了才会这样情不自禁。
顾迎清说不出来自己心情如何,有种受到罕见冲击的空白。
她太累,爬山又折腾,更不愿面对事后的温存,索性闭上眼,很快就睡过去。
顾迎清许久没这样累过,尤其睡梦里还在继续之前的事,睡眠质量奇差,还被人叫醒,说下雪了。
她睁眼时,窗帘已被拉开,被子底下,赤条条地被人揽在怀里,周身被暖意包裹。
顾迎清惺忪地看着窗外,一时愣住,原来在市区也能看到这样纷纷扬扬的雪。
院子里的海棠树,一层窄窄厚厚的积雪压在枝丫上,远处青砖黛瓦早就铺满雪白,跟昨夜来时是两个光景。
顾迎清侧躺着,脑袋一半躺枕头,一半依偎在他身上,这样紧密的姿势,仿佛填平了过去几个月的空隙,依稀让她觉得还在当初和他感情最浓的时候。
程越生垂眸盯着她,她视线看向窗外。
早上的晨光透过玻璃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