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不知道为什么顾迎清像是没听见,不再搭话。
他之后将顾迎清想要自己花钱雇他当保镖的事告诉了程越生。
电话那头的人顿了下,说:“不用听她的。”
即便是上回分手时,她也没提过自己花钱雇保镖的事。
程越生跟池颂喝酒,挂了电话一把将手机掼桌上,深吸一口烟。
池颂看着他眼里的红血丝,“你这是多久没合眼了?”
他今日不怎么讲话,周身气息极其强悍,跟眉眼的倦意形成一种反差。
“忙。”程越生找借口。
池颂哧地一笑,洞若观火。
“我都告诉你这行不通了,虽然就差一点。”
程越生脸色极差。
池颂早从秦宗诚那儿听来经过,说:“顾迎清一开始会答应你的求婚,才真让人意外。要是真领证了,情况也并不会太好。”
程越生说:“留得住人,就留得住心。”
池颂敲敲桌子,“兄弟,你是不是搞反了?”
程越生不动声色看向别处,不想搭话。
无所谓了。
如果顾迎清真的明白他,就该知道那晚的话,他这辈子都不会再说第二遍。
但她只认为那是他的花招和手段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