先自便。
程越生不着痕迹地压下脸上的笑意，点了下头。
赵柏相下午去了趟公司，是和程越生谭令一起来的，等邓荣涛夫妇上前时，他也上前握住妻子的手，顾迎清落单站在旁边，略有几分拘谨。
顾迎清这还是头一回见邓荣涛的太太，楼霄宁。
一身行头是典型的中老年富婆三件套，翡翠玉镯和旗袍，淡妆遮盖了大部分岁月的痕迹，个子较高，面容富态鼻头有肉，身材丰腴但不肥胖，也许是从小有权力的加持，周身有种从容华贵的气场。
之前在楼问朋友圈发的照片里看到过，只是定格画面加p图，使得人有些失真，不及真人一半有气质。
邓荣涛手贴着自己夫人的后腰，看向顾迎清，“这位是……顾小姐，我没记错吧？”
顾迎清看见面前这人，厚唇浓眉高鼻梁，扩面脸，沉稳正值的长相，带几分笑，刚让人觉得既有种长辈的和煦，又有上位者的魄力。
想到去年在他身边的那个年轻女孩儿，还有那重重的一巴掌。
顾迎清面不改色，大方回以微笑，“邓局好记性，”她说完转向那位寿星，“楼阿姨，生日快乐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