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一截木桩。”
看到这么奇怪的情况,郝宏文当然不敢靠近,远远地喊刘茂的名字。忽然,刘茂的脚底就起火了,火势蔓延的速度简直不科学,他就像是某种易燃物一样,比如纸张,比如泼了汽油的木头桩子。
瞬间从脚燃到头。
直到烧成焦炭,刘茂都没有发出一点声音。
郝宏文的描述是“我感觉刘茂是在钻木取火,他就是那根木头。”
“回去睡觉了”
大家都被郝宏文绘声绘色的恐怖故事给惊住了,可爱童音将凝滞的奇怪氛围打破,似乎连空气都恢复了正常的流动。
唐砚心牵着绷带女的手:“姐姐,我好困。”
绷带女还在愣神,她本来是不想离开的毕竟还没有检查尸体。可是小姑娘的力气太大了,是完全没有想到的那种大力。以至于她都被拉着走了半个院子,才反应过来。
“你去睡,姐姐还有”
“刘茂没有死哦”
唐砚心笑眯眯回头:“他只不过是换了一张脸,顶替了别人的身份。姐姐,你认不出他了吗”
又是看怪物的眼神,顶着太嫩的壳子就是容易被看轻。
不过也有便利的地方啦。
回到女士独有的房间后,一大一小都盘腿坐在地板上。一个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刘茂变成谁了,一个饶有兴致的提问。
“你和他是有仇还是有情啊”
绷带女:“那种家伙怎么可能有情。不要侮辱我了,我和他有血海深仇”
“那就好,”唐砚心:“毕竟仇恨比爱情更深刻。姐姐,你表现得这么明显,连我们都看出来了,你觉得刘茂会对你的恶意毫无察觉吗你比他弱,又不如他聪明,想要靠自己杀掉他报仇,是以卵击石。”
绷带女:“你想怎么样”
唐砚心一拍手,露出狡诈的笑容:“我这里有个交易想和你做一下。”
“啪”
“啪”
半夜的时候,外面又有奇怪的响声。唐砚心竖起耳朵听了很久,觉得这应该是脚步声。大概是外面那家伙的鞋底很特别,才会发出类似于两掌相互击打时的清脆响声。
由远到近,又在外面厅中停住了。
这种安静让同屋的绷带女有点紧张,她大概也意识到了。忽然停下脚步,可能是外面的东西在选择:进左边的门、还是进右边的门。
唐砚心坐起来。
“啪、啪、啪”
他快步走进来,门闩对他形同虚设。一直走到桌边,他忽的坐下。
唐砚心睡的里屋,本来离桌子还隔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