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,郑森见先生《五人墓碑记》一文,读之只觉神魂飞动,毛发上指,恨不能亲与五人痛殴阉逆之事。今日得见先生,幸何如哉,幸何如哉!”
“小友无须多礼。”张溥见郑森表现得很礼貌,也很和蔼的回答道,“我观小友的一些文字,虽然文辞质朴,但立意极正,言论极正,也真是我辈中人,正当相互砥砺。我听说小友如今入了国子监,不知小友如今研习些什么?”
郑森赶忙回答道:“小子如今也才刚到国子监,一直以来,小子主要
(本章未完,请翻页)学的还是《礼记》,另外小子还兼读一些杂学,比如史书和数学。”
张溥听了,伸手捋了捋胡子道:“子曰:‘不学《礼》,无以立。’大木立足于《礼》,乃是正道。唐太宗曰:‘以史为鉴,可知兴替。’读史可以明治乱之源,而数者,六艺之一,也是君子当学的正道。不可谓之杂学。大木倒是不必太自谦。不知大木最近可有科考的打算没有?”
郑森听了,便回答道:“小子的学业未精,今日到了国子监,听诸位贤人讲习儒学,才知道自己以前很多想法都是胡扯。如今正要好好学习,以求进德修业。这科考的事情,小子觉得还是要缓上一下。哪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