出了腰刀,嘴里大喊道:“狗曰的敢偷懒,爷宰了你!”就准备去结果了这个尼堪。就在此时他突然听到啪的一声枪响,同时觉得胸口就像被一个大锤子打中了一样一阵闷痛,这疼痛似乎并不剧烈,但却让他全身的力气似乎一下子就消失了,他张开嘴想要呼喊什么,但是鲜血一下子就从他的嘴巴和鼻子里涌了出来。果兴阿一头栽倒在地上,死掉了。
姜铁收回枪,冯晋将自己的燧发枪递给了姜铁,然后憨厚的向他笑了笑,接过他的燧发枪开始帮他装填弹药。
这时候更多的枪打响了,其中有一些打偏了,甚至有几发干脆误伤了旁边的汉人,但是那些派来监督汉人干活的鞑子却也被一口气打翻了十多个,人群顿时乱作一团。人们开始狂呼乱喊着像没头苍蝇一样四处奔跑
“放箭!”站在数十步外的牛录章京里尔哈躲在加厚了的盾车后面大声喝道,他的牛录也是负责监视这些汉人的。
于是这些清兵便拉开弓,向着那边混乱的人群抛射箭雨。那些一钱不值的尼堪都没有披甲,自然不需要用重箭来射,如今清军一样用的是可以及远的轻箭。用这样的箭,可以保证他们和那些一钱不值的尼堪有六七十步的距离,和“荷兰人”的冰墙的距离自然更远要有差不多一百四五十步了。双层加厚的盾车,再加上这样远的距离,也能最大限度上保证他们的安全。
要说如今,我大清天兵和这伙“荷兰人”交战已不是第一次了,交战中,这些“荷兰人”喊话都是汉语,唱歌也都是汉语,虽然他们的脸上覆盖着面甲,看不清容貌,但是这些人都是汉人却是无可置疑的了。不过上至多尔衮,下到一般的旗丁,大家还是称呼那些人为“荷兰人”,因为他们实在不愿意相信,那些一钱不值的尼堪,也能有这样的战斗力。
“炮兵!我们的炮兵呢?”看到箭雨纷纷落下,不断地将慌乱的汉民射倒在地。常乐不禁着急了起来。这时候,从炮垒那边,终于响起了炮声。
六磅炮向着一百多步外的盾车发射了霰弹,按以前的经验,以及对依照得到的建胬盾车做出来的复制品的射击实验,在这个距离上,六磅炮通常使用的一两二钱重霰弹就足以击穿这东西了。随着炮声,远处的盾车上腾起了一阵烟雾。
“炮兵好样的!打中了!打中了!”士兵郑三发也兴奋的挥了挥手,他已经能够想象出在那个应该已经满是窟窿的盾车后面,那些该死的鞑子都被打成了什么样子。“嗯,基本上就是一滩肉泥,要是有张大面皮,就可以包饺子了。”这个吃货忍不住这样想道。
然而情况和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