且不说昨日才是皇上下旨期限的第一日,就算昨日刘大人去了灵德寺,您又怎知他不是去查案的?”
“况且,昨日宋大人舍命相救安宁郡主,虽然未拦住那些贼人,但到底是拖延了时间,也因此郡主才能被这么快找到。刘御史这么说,可是觉得宋大人昨日不该出现在灵德寺,亦不该救下安宁郡主?”
说到这里,长平侯顿了一下,低头看了一眼还被人抬着,躺在架子上被白布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宋坪之,他其实很想笑,但到底忍住了,“再者说,宋大人此时口不能言,手不能写,你拿出那一沓子罪证,宋大人也无从辩驳。”
“还是说刘大人就是想借着宋大人不能自证的情况下定了他的罪?”
刘御史被长平侯这一番话气的脸色发白,但他到底是御史,自然不会被这三两句话吓回去。看着不能动弹分毫的宋坪之,刘御史轻咳一声,正想开口,却听见守在外面的小太监道:“奴才见过安宁郡主、侯爷、纶世子。”